挽尊没说话,依然长长的躺着;姊姊看一眼问:“是不是被老女人弄翻了?一个男人有这么多妻妾不行!以后不要再纳妾了!”
“说什么呢?休息一会就不得安宁!不是这个啰嗦,就是那个有意见!”
“再不过来,这里的问题就没法处理了!想睡就睡吧!睡死也没人管!”
“哎——说什么?”挽尊喊半天;月光镜已移开。
洪漪丽见事有点不妙,当众牵着纯艳艳的手,往上飞一会,就不见了;恰好挽尊也现身,问:“怎么了?”
花龙女摇晃一下身体撒娇:“奴翻身要盘缠;要么,就当不了差;黄金已拿回来了。”
挽尊盯着看,这可是好大的一块黄金——长宽都在三米多,厚一米五左右,还是个不规则的多角形;要从上面弄下一块来,还真的不容易;到处找一会,问:“纯艳艳呢?”
“走了!”
挽尊从姊姊手中夺过月光镜对着照半天;花龙女指一指仙塘上面,结果刚移动,就看见了;洪漪丽依然牵着纯艳艳的说:“良人可能要回来,别让他找到!”
“哎——我看见你们了?说什么呢?都给我过来!这里有事,藏什么呢?”
回话是洪漪丽:“花龙女不让我管,为什么还要找我们?”
“她不要你管;我要你管,这还不行吗?你是谁的妾?是听她的,还是听我的?”
此言一出,她俩商量半天,仍然舍不得松开手;闪一下,在挽尊面前现身说:“一块破黄金都弄不下来,一个个都是仙女;是不是饭桶?只有自己知道!”
花龙女也不吱声,就没人说话了;部落兵们一个个盯着看;如何把黄金熔化?感兴趣的有姊姊、花龙女、昆仑山精灵,还有一个在暗处,紧紧盯着……
纯艳艳把破天棍扔到一边,真有部落兵偷偷去拿,一点也弄不动;双手缩回去,压低嗓门悄悄语:“太重了!”纯艳艳的注意力全在长满绿锈的黄金上,打开粗壮的双臂,哈腰下去,紧紧抱住厚度的两个对角,一死劲,举过头顶,两脚弹飞起来,在空中转一圈,落在一个大石头上……
所有的人一窝蜂追上去,见这是一块巨大的方石,出土面斜坡,高一米;约十五米长,七八米宽;纯艳艳放下后,额头上有一层汗水,用蓝天广袖擦一擦,脸上也冒出汗来,没喘气;还能大声咋唬:“把破天棍拿上来!”
部落兵们争着抢着去拿——二十人了,这些干体力活的奴隶还是没人能拿起来;再往上堆人,够不到破天棍,只好摇摇头;不知是谁喊:“哎——我们拿不动呀?”
洪漪女大声喊:“都去采些草来围在石头下面。”
此言也没有人问,一个个都去采草,一个一把,扔在石头下面就是一大堆……
纯艳艳不得不说:“黄金熔化会很烫,这些草什么用也有;如果这么一块黄金全部熔化,要用多大的东西来装呢?”
“他娘的,这么一点事,就这么费劲!”挽尊大骂一气,问:“用什么东西装,谁有高招?”
“用石桶,石盆。”
“哪来的?”
“要现凿!”
“谁会凿石桶石盆?”
一大堆人一起说,乱七八糟,一句也没听清。花龙女大声嚷嚷:“会凿石盆石桶的举手!”
这是三万多人的部落兵,举手的人密密麻麻,有很多人都在老后面,也看不清脸,被前面的人头挡住了。花龙女很惊诧,没想到会有这么多,大声喊:“举手的都站在左边来;没举手的站着别动!”
这也要二十多分钟才能完;花龙女一看颇为吃惊;会凿石桶石盆的人,居然有三分之二,不会的只有三分之一。
挽尊喊出最关键的一声:“你们有工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