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干方可使用;要么,大柱大梁开裂,问题更加严重!拆又不能拆,修也无法修复,不是白建了吗?”
“放多久才能干呀?”
“等树没有水分,成为真正的干木,就可以用了。”
“我们等不了这么久!待
。木材彻底风干;你们不知又跑到什么地方去了!”
姊姊的目光落到纯艳艳脸上,问:“没有快速风干的办法?”
“哎——把木材全部架高,每一层都留出空来,这样就容易干了!”
“谁愿意去动那玩意?建造皇宫是大家的事;哎——你们听见纯大工程师怎么说了吗?”
十几条分身大龙吵吵,最后一句声音最大:“谁愿意干堆干?这种脏活别找我们!”
“姊姊;你听听,不是我不建造呀!他们是什么态度?连这么一点都不想干,都去死吧!也别登基了!”
“哎——分身大龙们;你们把纯大工程师得罪了,自己找人建造吧!我们要走了!”
其中一条大龙横在前面说:“你们不能走;我们会干!人一走,到哪去找?”
分身大龙们既不想干活,又想住皇宫;还时时刻刻惦着女人!没人的时候,还用公鸭嗓唱情歌。
姊姊当然知道;这就是鳏夫的表现;像真身挽尊天天有女人跟着,想谁就和谁形影不离,忙都忙不过来,还唱什么呢?
“哎——妹妹就像一朵花;深夜有狼也不怕;哥哥为妹驱色魔;午夜双双把根扎。”一条分身大龙情不自禁放声唱。
姊姊把目光移到火龙女的脸上问:“你会唱情歌吗?”
“会,只是嗓音不太好!”
“怕什么呀?分身大龙都是公鸭嗓;能唱就唱,赶快让他们得单思病吧!”
“哎——哥哥哥你听我说;小妹有首甜密的歌;白昼思恋心上人,夜晚钻进热被窝。”
“妹妹妹妹别啰嗦;哥哥想你千万个;眼中花儿变美女;藏在灌木不用捉。”
“哥哥哥哥呀哥哥;妹妹想你把泪落;几天几夜泪不尽;只盼哥哥早娶我。”
“好了!”纯艳艳实在听不下去,喊:“赶快干活吧!唱半天火龙妹妹也不会跟你们!”
分身大龙一条也不愿干,只盯这几个女人;其中一条喊:“姊姊,你就可怜可怜光棍吧!多久没嗅到女人气息了!”
“你们抓紧时间,把树架起来,待皇宫建好,我第一个挂红灯,信不信?”
“可是,我们等不了这么久;现在就想……”
“必须等!有相思病也得等;拼命干活,才是唯一保证!”
“老女人都不愿意;纯大工程师,你愿意吗?”
“姊姊,别跟他们啰嗦!咱们走!”
“别走!我们立即就干!”一条分身大龙身体一缩,变成分身挽尊,力大无比,一个人抱几根树筒,架在地下,上面摆了密密麻麻的一层,约二十分钟,就垒了十米高;姊姊弹飞起来,对着远方喊:“雷公——你在哪?”空中没有回应。
火龙女飞到姊姊身边问:“深更半夜,雷色狼不睡觉吗?”
“睡什么?不是东边下雨,就是西边把雨下;他忙都忙不过来;哪还有时间睡觉?”
一条分身大龙意见挺大:“哎——姊姊,你喊他来干什么?”
“给你们把树风干呀!要么,你们等不及了!”
“别喊了;我们都能喷火,烤一烤,就干了!”
姊姊想一想,说:“快点;早建造成!我们也好为你们挂红灯呀?”
七八条分身大龙一缩,全部变成挽尊,一起干活,一会就垒起十几大堆树筒;姊姊和火龙女飘在空中看……
“呼”一身,雷公气喘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