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睡不着。
但今天对方不按常理出牌,举刀直接砍杀政务官大臣,这就是大战不是做戏了。
燕峻首先站出来斥责对方一派胡言。
他的顶头上司若有罪,他作为副手能跑哪里去。
“陛下,韩大人自担职大司田一来,兢兢业业。
这几年除去闹灾的地域,我王朝农事蒸蒸日上。
这些都是韩大人宵衣旰食所致。
一些人无中生有,损毁我王朝大臣的名声和业绩。
臣请陛下严查他们构陷之罪。”
燕峻说完,己方阵营的吩咐附议。
“哼,狡辩没有用。陛下明察秋毫,岂能放过国之蛀虫。”
“我们这里证据确凿,就问你韩刚敢不敢承认。”
妘礽高坐龙椅上,面无表情,任由下面吵吵闹闹。
范文青阵营高举大义之旗,渐渐韩刚这边的顶不住了。
韩刚自始至终没有言语一声。
昨日儿子发生的事,让他警觉对方针对他是蓄势已久。
都不惜破坏规矩,拿孩子开刀。
此刻见识了对方的手段,他心里有谱了。
他抬头看站在第一位的丞相,他非常想知道田铎此刻的态度。
田铎站着思考半天了,他想不明白范文青到底想干啥。
当官的哪个干净,想整谁一整一个准儿。
今日你弄韩刚,明日我方就能弄你吴沐和其他够分量的。
这是两败俱伤的愚蠢打法,范文青不至于如
。此不智吧。
就算是这次体改,他处处领先一步也不至于令对方走出这步臭棋。
范文青心里苦笑不已,面上却古井不波。
昨天韩刚的儿子一出事,他就让人把范舟拎回家来。
一瞪眼范舟就假装委屈巴巴的招了。
说他看不惯韩刚老是给父亲添堵,就想玩一玩他儿子。
他也没想到真杀了人。
范文青就头疼,自己的枪被儿子搂火了,找谁说理去。
他把范舟臭骂一顿,夫人出面护着儿子走了。
这事根本不禁查,恐怕到时被动的就是他。
开弓没有回头箭,他只好提前发动对韩刚的狙击。
韩刚见田铎迟迟不替他说话,心里很生气。
妘礽将下面所有人看的明明白白的。
“丞相,你如何看待这两件事?”
田铎见君王点名问他,连忙施礼回到:
“陛下,韩大人忠心体国,断不会私下做那些枉法之事。
至于其子酗酒行凶杀人,韩大人却有教子无方之责。
不过现在案件还在审理中,到底因何杀人现在说来尚早。
不若等案件水落石出再说。”
韩刚失望的低下头,摸了摸袖袋里的奏折。
妘礽意味深长的看了田铎一眼:
老东西,这些日属你蹦的欢。
大理的大司法权已被米一峰的三省六部制拆的稀巴烂。
范文青和大理已经不重要了。
寡人争取给你一个惊喜。
“韩刚,你有什么要说的。”
妘礽示意韩刚出列回话。
韩刚上前一步与田铎并列,施礼回到:
“回陛下,臣以为清者自清。浊者自浊。”
“呵呵,那就说说你是怎么个自清法。”
“犬子虽不成才,却知礼义廉耻。
他昨日被几位臣工的子弟拉出去喝酒。
陛下只需知道何人之子,便会知道犬子必是被陷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