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一峰回身扫了一眼桌子上的茶壶,依旧是气呼呼的说道:
“你有家财万贯的财产吗?
我大姐将来可不会嫁给一个穷光蛋。”
安君有些悻恼,但仍保持涵养的摇摇头,尴尬道:
“本来有的,就是前些日家里生意出了问题,我才回去帮忙的。
现在生意失败,恐怕暂时达不到你的要求。”
“那就是没得谈喽。”
米一峰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
安君连忙对楚荷解释道:
“荷儿,我对你是真心的,你应该知道我的心。”
楚荷正在眺望远处的青山翠屏,眉宇间似有重重的心结解不开。
“别表白了,生活不是表白,生活是柴米油盐,生活是患难与共。
你配不上我大姐,你现在就哪来哪去吧。”
脾气再好也扛不住米一峰夹枪带棍的贬损,安君愤然起身,却又不舍的看着楚荷。
“荷儿,你真会因为我没钱而不给我机会吗?”
楚荷没有回答他,眼睛依然看着远处青山翠屏,只是一双秀目里已经渐渐有了一层水雾。
安君脸色一暗,十分落寞站起身。
“你,为什么?”
楚荷轻轻的问道,但没有回头看安君。
安君的身子就是一僵,随即想快步离去。
人高马大的兀柏凶神恶煞的拦住了他。
安君猛然转身怒视米一峰:
“姓米的,你什么意思?”
米一峰嘴角一勾,露出戏谑的玩味笑容。
“别急着走呀,我大姐问你话呢,有点礼貌好不好。”
安君与米一峰对视,眼睛里冒出一蓬蓬火苗。
他忽然面对楚荷,情绪激动道:
“我不知道你问我是什么意思。”
楚荷收回眺望远山的目光,伸出葱白的手指,一指茶壶道:
“这里有一味药是你下的吧。”
安君的身子微微一顿,激动道:
“我不明白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米一峰不屑的说道:
“镇脉散气丸,无色无味,溶于水,五日后发作,当事人功力尽散,沦为普通人。”
“荷儿,他在血口喷人,我为什么要那么做?”
“因为我大姐比你厉害呀,你打不过她。
还有就是你想复仇,你想通过折磨我大姐来报复我。
我没说错吧,复阳安君少主。”
安君猛然怒瞪米一峰,嘴唇轻轻颤抖,似有无尽的怒火发不出来。
“你看我说你是穷光蛋你还不爱听,你家的财库都被我搬空了,你说你还有钱吗?
再说我早就跟你说过,你不适合当什么少主。
你脑子有硬伤,就是太二了,你还别不信。
你说你逃都逃出去了,找个没人的地方一藏,我上哪儿找你去。
可我掐指一算你肯定会自投罗网的,没办法,你二呀。”
安君握紧了双拳,手背上青筋直跳。
“怎么,还想跟我动手么。
实话告诉你,那个带暗金面具的老头就是让我打废的。
你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再说。”
安君闻言,双目立即赤红,鼻息咻咻,看起来压抑的很难受。
“问你一个事,你是怎么从那里逃出来的,我没发现有暗道。”
安君压抑了半天情绪,赤红的双目突然一暗,身上的气势萎靡下来。
他艰难的开口道:
“这些都不重要了,米大人,你赢了。”
他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