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翱的武技风格带着兵营的特点。
简捷,高效,实用,化繁为简,攻敌要害。
米一峰以往施展法祖拳,都是在生死厮杀的时候。
所以在当时他除了利用法骨加持玩命暴虐之外,别无选择。
好好的一套法祖拳,让他打得毫无章法可言。
而姜翱可是浸淫拳脚数十年,武技章法可圈可点。
米一峰没有暴虐他,而是虚心和他过招,体味拳脚武技的精髓。
他也没有利用级别的优势碾压姜翱,而是降到和他一个等级。
这倒不是米一峰托大,法气比人族的元气和玄气更胜一筹是不争的事实。
但米一峰因为遵守承诺,用一只手迎战,所以多少是吃亏的。
可法身变态的防御又令双方的差距持平了。
姜翱闪展腾挪,拳打迅疾,出腿如风,简捷的进攻招式正是在战场上对敌的杀招。
米一峰的神步瞬移,总是能在关键时刻躲开他的杀招。
两人有来有往,拳脚相向时,姜翱每每都被米一峰的硬骨头震得手麻。
几次趁隙狠狠地击打在米一峰的胸口上,除了自己的拳头被硌得生疼外,对方好像根本就没有受伤的意思。
换做别人,早就被姜翱的铁拳打得胸骨碎裂,心脏报废而死。
可米一峰就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好像胸口是别人家似的。
而他每次的反击却令姜翱手忙脚乱,身上早就青紫一片了。
这还是米一峰收着劲没下死手,不然姜翱早就骨断筋裂了。
姜翱就憋屈。
对方用一只手,自己全力施为,却奈何不得人家。
而且人家明显是让着自己,就他一身变态的防御自己就破不了。
一炷香之后,姜翱气喘吁吁的跳出圈外。
而米一峰虽然额头有汗,但却呼吸正常,显然还后劲十足。
姜翱沮丧的说道:
“我输了,我会离开公署。”
转身给铁笼子里的姜焘磕了三个头:
“三太爷爷,姜翱无用,没能救你出来。”
起身大步走了出去。
米一峰瞥了一眼姜焘道:
“你这个后辈比你强多了,至少他做事光明磊落。”
“哼,光明磊落又如何,蠢得像头猪,难当大任。”
“我倒是对他很佩服,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洒脱而去没有心理负担了。”
“这才是你真实的目的吧。
你把我搞成这个样子,就想让他看见。
你把握了他的性格,把他算计的死死的。
如今他离开监察公署,你拔了姜家在公署的钉子,想必你十分得意。
可惜那小子根本没有看出来你如此阴险。”
米一峰不屑的对他一笑道:
“要是我说他看出来了你信吗?
你一个暴力的莽夫才是难堪大任之人。
只会对人族同胞乱施淫威,耍暴力手段,你又算个什么东西。
你说我得意,你知道个屁。
我是痛心,是失落。
你站在地面上当然看不到我的忧虑。
我是站在云端的人,我的寂寞你不懂。”
兀柏在门口满脸羡慕的看着主人装逼。
“兀柏,去将姜翱手下五营的监尉都给我叫来。”
“是,主人。”
一会功夫,五位监尉来到米一峰跟前。
“姜武卿有事离开了公署,你们有什么想法,可以跟我说说。”
五人面面相觑,不明白是啥意思,有事请假不是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