妘礽当然对米一峰意见很大。
不就是发了个悬赏令么,好家伙,妘褆蹦起来护犊子,拿出诏书就把他撵到宫里歇假了。
哥俩现在见面都不说话了,你竟然还去勾引他的义子,这事说破天也不行。
妘婵儿更倔,我就非峰哥不嫁,爱咋咋地。
老太监祁净就觉得很累,这公主殿下根本不看他丢过去的眼色,跟她父王俩硬扛。
妘家的人天生脾气就属驴的,一个比一个倔,八匹马都拉不回来。
“峰哥为妘庭兢兢业业,立下了不世功勋,你凭什么不让我嫁给他?”
“闭嘴,不允许就是不允许,还有不允许你去王府。”
噌,婵儿从地上站起来,娇容因愤怒而胀红。
“小时候你不曾管我,现在你凭什么管我?
我的事自己做主,与你无关。”
说完一甩袖子就往外走,气得妘礽七窍生烟。
“反了,反了,这个臭丫头反天了。”
妘礽气的在屋里一个劲的转磨磨。
祁净在一旁恭恭敬敬道:
“王上,公主她多年不在家,好不容易回来一次,您就让让她。
再怎么说她在您跟前还是个孩子。”
“哼,孩子?寡人没有她这个孩子。”
妘礽眼中闪过厉芒,脸上的肌肉因愤怒的情绪而剧烈的抽搐。
他几近陷入歇斯底里的发作边缘。
他转身就往外走,祁净连忙跟在他身后。
王宫西南一处角落里有一个高墙大院,守卫森严。
见妘礽急匆匆冲进去,祁净停住脚步,微微摇头叹息。
这里连他都不能进去,这里是整个王宫的禁地。
就是连靠近的人都是杀无赦的。
……
监察公署此刻却很热闹。
重案组一回来,梅庭就喧哗起来。
接连平定了京畿、中原和南方的联盟,顺手又收拾了雷虎门和忘情谷,雨百云他们想低调都不行。
这些年轻人,武力值高而且官阶也高,成了公署年轻人的榜样。
楼上楼下都是过来道喜和混脸熟的人。
纪琅从军营赶过来,老组长过来了,大家自然欢聚一堂。
纪琅从文转为武,身上就带了浓郁的兵营味道。
他一进屋就指着白可衣、冯不凤和严椿开始嚷嚷,妥妥的一个军营糙汉形象:
“你们几个,老子什么时候喝你们的喜酒啊?”
白可衣高扬的脑袋闻言又抬高了几公分,脸色有点微红。
冯不凤风摆柳腰眼神闪烁,严椿则腼腆的低下头。
陆小天酸唧唧的哼哼道:
“头,你偏心眼,我长得这么帅都被他们抛弃了。
你就不能给我安排安排么。”
“去,滚蛋,特么这事是安排的事儿吗?
我军营里人倒是不少,要不你去挑一挑?”
陆小天装惨的脸立刻变成了苦瓜脸。
“头,咱不带这样的,俺的心本来就苦,现在是拔凉拔凉的。”
“你小子精的像个猴崽子似的,哪里还用老子操心。
还用郑浪,你们俩就是不务正业。
想找老婆,今后低调点就有了。
老子倒觉得雨千云需要大家多操操心。
这小子的葫芦比咱们白公子还闷。”
雨千云听了腼腆的一笑,脸红的像块布。
曲笑梅笑眯眯的看着纪琅,给他补了一刀:
“大哥,你也老大不小了,你是不是哪天给我领回来一个嫂子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