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妇人也冷静了许多,虽然牙齿还在打颤但也跟着补充道:“右手手背上有块胎记……”
“好,我们答应你们,一定会找出事情的真相!”,晴岚掷地有声,“我们就住林家客店,有人来问直接告诉他们便可!”
残阳如血挂在摇摇欲坠的城门上,几只野狗夹着尾巴沿墙根从他们身旁溜了过去消失在巷子的深处,燥热的风卷起几片树叶扑啦啦的就地滚了几圈后贴到了野狗刚刚经过的墙根下,无端就让人有了几分深秋的感觉。
赵璟无所顾忌的握着杨娉的手听几人说话,
冯璜:“他们诓骗了人做什么?跟上年云州似的偷偷挖矿?不对啊,那不该是藏着掖着的吗,这怎么还有闹鬼一说?还有后面那些……死了就死了为何还要做防腐处理,是怕人看不到还是怎的?”
晴岚:“那样子,我还是觉得像是某种祭祀。”
“祭什么玩意儿用这么多人?山神?疯了么?!”冯璜的眼睛瞪起又眯上,“璟哥,你先带这妮子走,不行,就你两个也不行,州府来办案的是不是就住在县衙,要不你们干脆也住到县衙去怎么样?他们再如何猖獗也不敢攻到县衙去吧?”
杨娉忍不住笑起,敷在脸上的面纱跟着轻轻抖动,赵璟拉了她一下也笑,“这主意不错,咱们回去就把客栈的那几个人捆了当成探路石如何?”
“啊,真的?”冯璜有点分不清真假,犹疑地问:“真不错?”
“真不错!”晴岚也笑着附和,继而又用下巴点了下远处巡逻而来的两个衙差道:“不过用不着,这个档口一动不如一静,他们绝不会明目张胆的动手但会在客栈里来阴的是肯定的!”
冯璜若有所思地点头,几人晃悠回了客店,厅堂里空荡荡的一人也无,只一楼靠东头的大通铺里传出几道闷闷的说话声。
上了楼,四人进了屋子,两人守在门口,屋里的不大会就玩起了花牌,声音有些大,引得旁边几个屋子的人都过来指责,那不想惹事的看见两个虎背熊腰的护卫便选择忍气吞声,不愿意吃气儿的就叫嚷着喊来了掌柜,掌柜似是对晴岚的泼妇样颇为忌惮只略略劝和几句就罢了手。
阿力:“西头那间住了一对父子,应是大户人家的小管事之类的,东头第一间是一个书生模样的男子带一个小厮,东头第二间没出来人,但下午刚来时我听到了里头的呼吸声,应是女子,旁边这间就住了一人,三十岁上下……”
“好,该我了!”晴岚大喊一声后忽地压低了嗓门道:“用药吧,省事儿,带了吗?”
杨娉保持一声不吭,默默地把腰间的荷包解下递给她,冯璜一把抓过,嘴里大喊:“我的,我的,抢什么抢?!”
“……”
与此同时,楼下那间被阿水探查过的房间里有三个人围着酒菜坐成半圈。
小二开口:“他们不叫酒菜如何下药?”
“别他娘的一根筋,谁说药只能下在酒菜里?酒菜不要难不成热水也不要?实在不行等夜深了直接用迷烟!” 胖圆的掌厨用筷子头戳他的脑袋,随即又色眯眯地问询:“哎,那小美人真像你说的那样?”
小二缩了下脑袋,眼里的垂涎不减,“那还能有假,戴着面纱又挡不住眼,那俩眼珠子,娘的,剔亮!”
掌柜的咂了口酒骂他:“别他娘的想好事,毁了还能值几个钱?不过这个时候州府的人可在外头,听说还来了个能干的通判?”
“嘁,二叔怕他?城北那些玩意儿都是闹灾闹出来的,他们查几天还不是咋来咋走,再说咱把人弄到手又不是马上送走,先藏起来等外头安生了再送不就是了!”小二撕了根鸡腿放掌柜的碗里,又道:“二叔别说你不想动手,这样的好货可是三年五年都碰不上一个,那小美人不能动,另外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