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儿子就不是儿子了是不是!说说吧,像你们这样的情形县里估摸着还有多少,人都弄到哪儿去了?”
“挺,挺多……两百,三百……弄哪儿去了,不知,真不知——抓到人后就在县学外面的白墙上画一道杠,然后,然后把人送到西城门外的土地庙,一手交人一手给契书,啊哦,契书就是证明交了人的契书。”
“呵——还有实打实的证据,你们行,真行!” 冯璜冷哼。
“贵人,贵人,我们也不想的啊贵人!呜呜……开始只说做工,可做着做着就回不来了啊,谁知道人家画好了道道等咱跳呢!”老两口哭的痛心,突然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抬起头道:“贵人快走,快走吧贵人,趁城门还没关,再晚了怕是就走不成了呀!”
“哦,这么说你见过他们?”
老头一怔,反应过来后接着道:“就送人那会见过一个,但他们都是狠人,原来就有话多的就被打了个半死,真的……”
“那你们今天说了这些不怕被打死?”
“怕,不怕!”,老头拉着老妇人哆嗦成一团的手强自镇定了说话:“我们做了坏事被打死也是活该,早死了说不准到那边就能见到儿子了,只求贵人能查明真相让我儿归家啊,呜呜……”
几人也没想到挖一个在街上经营时日最久的铺子竟然能挖出如此大的内幕来。
这五原县还真是——
让人心惊胆战的刮目相看!
他们不确定暗处是否有人盯上了自己,真要被盯上的话——
想想几乎小半个县城的人都被人家绑在了一起的情形心中就不可避免地涌上了几分烦躁。
晴岚示意冯璜勿躁后开口:“你们真不怕死?要不要跟我们一起走?”
“不,不走!”老头坚定起来,“贵人放心!就是被人打死我和老婆子也绝不会吐出半个字,只求贵人能找出我儿子的下落!老头子姓葛,我儿子叫葛十五,正月十五生的,属猪,方脸,长得像我,个子比我高一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