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表面熟悉那么简单,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有战氿在可以短时间内取得阮惜云的好感,要是把她拉为同一战线更好,拉不了再做打算。
假如阮惜云是被逼来和亲,那便可以给她下毒,让她带病在身,把她白莲居士大药师的小徒弟战氿安排在她身边,方便联络。
无论怎么都比她自己一个人进战王府要好。
“肖大哥,我可以去吗?”战氿回头看着肖月蘅。
肖月蘅皱眉,看向顾倾夏,“我不知道你在调查什么,也不知道你的身份,如果你需要九皇子帮忙可以,但是必须保证他在王府的安全,萧尘煜的身手我在见过,我未必能进得了王府。”
好家伙,肖月蘅藏得够深啊,一个在大冶的人,怎么会见过北齐的萧尘煜。
顾倾夏想了想,把大家都喊进屋子,关上门,义正言辞,“既然你们都把身份告诉我,都当我是交心的朋友,我也不该给你们隐瞒身份,你们或许没听过萧尘煜一位死了的王妃的事,我爹是太医院的院士,我前些年嫁给了萧尘
煜,现在在京城人眼中是死了的,我跟萧尘煜有不共戴天之仇,此次回京报仇是次要,我怕北潼公主来和亲会引发朝廷动乱,牵扯到我们顾家。
我们在北潼线人调查到的消息,五公主点名要入战王府,这其中有多少弯弯绕绕想必你们一猜便知,如今小九既然认识五公主,那我们何不探探她到底是被逼来和亲还是两面人,如果同一战线我们就能查出事情始末,也能查到幕后,避免一切事故发生。”
顾倾夏把自己的身份跟去战王府的目的详细说出来,目的是为了打消肖月蘅的顾虑,也让战氿真心实意跟她进去。
“原来顾姐姐身世这么惨,我以前在大冶听闻萧尘煜是北极的神,没想到这么垃圾,看来传言不可信!真是太可恶了!”战氿越听越气,“你们谁都别拦我,我必须要去战王府!”
“他是大冶的九皇子,是太子的亲弟弟也是太子的命。”肖月蘅说出一句前后不搭的话。
顾倾夏听明白了,这小子是个宝,千万不能动也不能丢,少根头发大冶就得找她算账。
顾倾夏突然感觉压力山大,也不知道把战氿叫去战王府是对还是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