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着腮帮子听着两兄弟闲话家常。
到他们停下了,萧岚若才开口,“等下给五弟施针,再给两个疗程的药,身体各方面都渐渐在好转,应该无大碍。”
萧岚若顿了顿。
“对了,查出来是谁在你饮食上动手脚了吗?最要注意就是饮食方面,害人手段层出不穷,必须在这方面隔绝了,身体才可能大好,不然都是功亏一篑,甚至引起反噬,前功尽弃!”
一听到这,傅君燃表情也立马变得严肃起来。
“除了皇后还有谁,她在皇宫之中简直就想只手遮天了,就连母妃这么不争不抢的人,她都看成眼中钉、肉中刺,时不时给母妃气受,将所有人都想成了假想敌,她以为所有的人都跟她一样,属意皇位,为了助三哥登上太子之位,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就连我一只脚都要踏进棺材的人,对太子之位毫无竞争之力的人,他都想除之而后快,可见其蛇蝎心肠。”
想起一向温婉的母妃老是遭皇后蹂躏,傅君燃心里便对皇后充满了敌意。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五弟现在身体好转,还是要多加练武,以便自保,天家本就亲情寡淡,皇宫之中也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自五弟病了,父皇想必未曾踏进过你这朝阳殿吧?”
傅君煜眸色微动,尽管他知道他这个所谓的父皇对他生分疏离到了极致,但是,因着五弟的不争不抢,他以前一直是最喜五弟的。
果然,提到父皇,傅君燃的脸色瞬间黯淡下来,“父皇自我得咳疾之后,便再也不像之前一样,时常来朝阳宫里了,也罢,生病的这段时日,我早已将世间凉薄悟尽,人性就是这样,春风得意时,大家会趋之若鹜想对你好,大势东去时,便只剩落井下石。”
傅君燃经过这些时日寂寥的时光,参悟了很多人间哲理。
“看透了便好,一切小心为妙,本王和你皇嫂还有事情要去办,今日便不多做停留,有事情便去煜王府找为兄。”
傅君煜一直惦记着清离宫的母妃,故看萧岚若诊完脉,开完药便想起身告辞。
“皇兄和皇嫂既然有事情,便去办吧,改日再好酒好菜招待二哥。”
出了朝阳宫,傅君煜便领着萧岚若去他小时候分到的朝宁宫。
“王爷,等下去清离宫还是要多加小心 ,不必有太多顾虑,等下我将手枪给你,再给你两三颗手榴弹,被发现了,直接带你母妃冲出皇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