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兰妮朝两侧看了看,似乎整栋楼里只有这张良一人。
“不用看了,只有我一个人,沈兰妮,你这个婊子害苦了江少,又和那个垃圾纠缠不清,如今又跑到我这里撒泼,到底想干嘛?”
张良连眼睛都不往上抬一下,完全一副有恃无恐的模样。
沈兰妮也不愿跟他废话,这种人,和他最好的对话方式就是武力!
她紧绷着的小腿呈现出极其柔和却又不失力量的美感,足尖轻点,整个人便如一道红色火焰般掠至张良身前,右手太高,左手压低,已然做出一副过肩摔的架势。
那张良也不是吃素的,见此情形,不慌不忙的朝老板桌瞪了一脚,旋转座椅便径直向后退开,沈兰妮一招落空,立马侧身跃过桌子,直扑张良脖颈!
刷刷!
张良手中白光乍现,硬生生的起身以刀刃逼开了对方的攻势,而就在此时,沈兰妮早已经被彻底激怒,竟是在千钧一发之际,身子下压,双手如电般探出,径直抓住了张良握刀的手臂,顺时针拧了一圈。
咔咔!
张良着实没有想到自己竟会在十合不到的对攻之中败下阵来,右手吃痛之际,他的脸上已经微微渗出细汗,就连刀刃也被对方夺了去,狼狈至极。
“张良,我再问你一遍,你为何要针对任元浩?”
沈兰妮也不客气,直接将缴获的刀刃顶在张良的喉咙,森冷刀刃尚未切入皮肤,便已经让他感受到了如坠冰窟般的森寒。
“朋友的敌人,也是敌人,更何况,那日在这么多人的面前,一个小小的会计,竟然敢羞辱老子,你觉得我能咽下这口气?”
张良是个有仇必报的人,这种让他颜面扫地的事,只能杀之泄愤!
“就因为这个?你就要暗下杀手?”
“要不然呢?哼,想必你此番过来,那个垃圾恐怕已经被降头治得服服帖帖了吧?”
张良正要狂笑,不料沈兰妮的刀刃又向皮肤迫近了一毫,白皙的皮肉登时绽开一道血痕!
“我不信你敢在这里对我动手!”张良故意把脖子往前一探,脸上狰狞得宛如野兽。
沈兰妮知道轻重,此番的来意也是为了搞清楚血咒的情况,既然对方已经被自己制伏,剩下的,只是时间问题。
“不信?你可以试试!”
“你也别急着威胁我,我现在只要出事,那个降头师恐怕就会要了那个垃圾的性命,孰轻孰重,你沈大小姐应该清楚得很!”
张良有恃无恐的模样越发令沈兰妮不悦,只听她以森冷的语气喝道:“你到底想怎样?”
“我只想让他死,就这么简单。”
“你就不怕连你的命也搭进去?”
“我料定你沈大小姐没有这么大的胆子!再说了,你当真以为我一点依靠都没有?”
张良话音刚落,沈兰妮只觉耳际掠过一阵狂风,腰腹处登时一阵剧烈刺痛,整个人像是断线的风筝般倒飞出去!
“好、好快的身手,究竟是哪位高人莅临?”
沈兰妮捂着腰部,警惕的看向张良所处的位置,却见,那里连半个人影也没有!
“哈哈哈哈,沈兰妮,沈大小姐,被人欺负的感觉,如何?”
沈兰妮面上闪过一丝痛苦之色,刚才的一击不下于职业拳击手的直拳,如果是换了常人,只怕现在的她已经起不来了。
而这一幕,蓦地令她想起中学时期,被校园冷暴力欺负的场景。
那时,沈兰妮十三岁,刚刚随着父亲搬到爱神市,新的地方,新的学校,新的同学,一切生活仿佛归零般令人讨厌,那些曾经可以一起谈笑风生的朋友远在异地。
她很不习惯,又因为长相秀美灵动,常常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