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唇上传来的炙热而强势的气息,让司玲珑觉得熟悉又莫名。
熟悉的独属于阿越的气息,舌尖被迫勾缠的热度,偏偏与过往的缱绻不同,带了一股强迫的意味。
司玲珑觉得这发展得有些莫名。
刚刚不还在质问她呢么?
她都还没想好怎么开口呢,怎么就变成现在这样了呢?
似是察觉她的走神,赫连越按在她脑后的手改为摸向她的下颚,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地叫她专注于眼前的这个吻。
他气息微微粗重,似带着报复一般,毫不客气的汲取她的甘甜。
“唔……”
【不行了。】
司玲珑求饶般的揪紧他的衣襟,只觉得浑身的力气都被他吸允殆尽,整个身子都是软的,只能勉力攀着他的脖颈,有些可怜的样子。
至于之前心里的念头,早就已经在这一吻中被抛到了脑后。
赫连越好半晌才终于将人放开,看着怀里可怜兮兮求饶似的女人,这才缓缓开口,声音嘶哑中带着几分威胁,
“司玲珑,日后再敢胡思乱想试试。”
脑子出走就算了,还敢动不动就惦记着分手。
他答应了么?
司玲珑听着赫连越口中
。的危险,只觉得自己无辜死了。
【我明明什么都没说呢!】
赫连越看着她眼里的控诉,唇角微抬,语气似是而非,“你便是什么都不说,朕也知道你在想什么。”
司玲珑心里咯噔一跳,被看穿的感觉又一次袭上心头,偏偏心里还惦记着赫连越先前的“质问”,没心思多想,只是问,
“我要说我和谢珵一点关系都没有,你信么?”
“朕信。”
司玲珑只觉心尖一软,语气更难过了,“那我要是……要是有呢?”
赫连越看着她,回答依旧没有半分的犹豫,“那朕也信你没有。”
似是知道她眼底的疑惑,赫连越不等她询问,便自顾自接着道,“你过往如何,朕无意追究,也不在乎,朕在乎的是眼前的你。”
司玲珑胸口处仿佛像被什么猛撞了一下。
心中又是悸动,又是感动,而后又是难以避免的郁闷。
许是因为第一次喜欢上一个人,所以格外在意对方的心情。
连带着那些过去从不在意的事情都变得格外小心在意。
【虽然阿越这么豁达我很开心,可是……可是我感觉咱两说的不是一个事。】
赫连
。越:……
朕现在跟你说的就是一个事。
知道她如今脑子出走,若不给她解开这个结只怕她还要继续胡思乱想。
想到自己今晚原本的安排。
赫连越眸色微敛,正要开口说话,就听外头传来福泰试探又小心翼翼的声音,“皇上,贵嫔,膳食到了,是否先摆膳?”
赫连越一怔,再看面前的女子,想着也不急在这一会儿,便朝外道,“摆膳吧。”
司玲珑还想说什么,赫连越已经径自拉过她的手,往外走了两步,似是想到什么,脚步微微顿住,扭头看她。
司玲珑一愣,“阿越?”
就见,赫连越忽的伸手,修长好看的指尖朝她伸来,却是突然在她的唇上轻轻擦过,带着些粗粝又暧昧的意味,哑声道,“口脂花了。”
司玲珑的脸,腾地一下红了。
忙不迭撒开他的手往妆台前凑去,赫连越看着她的动作只觉好笑,待司玲珑重新擦干净花了的口脂,顺道帮赫连越也擦了擦可疑的痕迹,这才红着脸走出去。
福泰一直候在外间,看着两人出来,目光转过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