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山内,日照西山,金灿灿的阳光照进碧湖,碧波粼粼的。
花辞坐在湖边,撑着头,把着鱼竿,甚是悠闲。
“主上,这是守昉让人送来的书信!”罗尚在一旁递上。
“噢!鱼儿这么快就上钩了?”他收起鱼线,果然一条大鱼紧紧地咬住鱼钩!
“念来听听!”他接着添上新的鱼饵,随意地道。
“是!”
“花山主,别来无恙!今日多谢送吾女岁岁归家,吾女不通文墨,礼仪不识,上不了大雅之堂,给山主添麻烦了,他日山主登上麒銮之殿,老夫定设下迎贺宴,给山主接风洗尘,在此恭贺山主喜得官位!勿回!”罗尚原本平静的脸上多了一些颜色。
“这老滑头!当我们花山是什么地方,他女儿想来便来想走便走了!”罗尚生气道。
见自家主上毫无反应,罗尚有些着急:“主上,我看我们还是把那守岁岁带回来吧,他当着全天下的面加的彩头,岂能三言两语就抵消掉了!”
“行了!主上自有考量!”牧芐端上一杯茶。
“主上,守岁岁已经在守家安顿好了!她一开始表现得很兴奋,到后来见了她一家子的人后,又变得意志消沉了,一整个下午都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有些奇怪。”牧芐接着汇报守岁岁的情况。
“兴奋?消沉?”花辞摸着下巴思考着。
“你们觉得她这两天与刚来那会儿有什么不同吗?”他放下竹竿,问道。
两人互相观望了一会,罗尚率先开口:“确有不同,她刚来那几天要死不活的,整日整日都不说话,行为举止也是很文雅的,这两天忽然活泼起来,说话语气更是与日前的不同。”
“你也这样觉得?”花辞看向牧芐。
“这么一想,确实是的,她话变得很多,之前无数次想要寻死,现在却很惜命!噢对了!她还老是问我关于守家的事,我以为她是不相信我是守家的人,才不停地跟我确认,现在这么想是很奇怪,她再怎么外养在乡下,也不至于连自己家是干什么的都不知道吧!”牧芐越说越觉得不对劲。
“她不会是别人假扮的守岁岁吧!”两人不约而同地发出惊叹!
“守昉竟然敢找个人来假扮守岁岁,蒙骗主上,我这就去给他们点厉害瞧瞧!”罗尚撸起袖子就要干。
牧芐连忙拦住他,劝道:“你冲动个什么劲,别坏了主上大事。”
“是真是假,试试便知!”花辞扔掉鱼竿,拿起竹篮,脸上多了一番玩意。
..........
月黑风高杀人夜!守岁岁看着天上即将被乌云遮盖的月亮,感觉到不详的预感,她关起窗户,拿着油灯上了床。
她已经很是疲惫了,但是这种气氛下,她又不敢睡,被追杀的后遗症。
她看着灯芯燃烧,闪烁跳动,眼皮子越发地重,慢慢地闭起来,即将进入睡眠状态时,一阵风刮过来,油灯被熄灭了!
“谁?谁在哪?”守岁岁一下子惊醒过来,急忙躲到床角处,被子护在前边,恐惧地问道。
“呵呵呵!你还真是可爱呢!遇到事就只会躲到床脚啊!”花辞故意冷笑装鬼吓唬她。
“你是谁啊?”守岁岁眼泪都要出来了。
“我是来索你的命的。”
“你索我的命做什么?我又不认识你!你快走!再不走我那黑狗血泼你了!”她咬紧牙关,试图不颤抖。
“怎么就不认识了!我们见过啊!守岁岁,是你把我推下河里淹死的,你忘记了吗?”花辞想要试探她,搞清楚她为什么那么古怪。
守岁岁想到可能是原主干的坏事,可这也不能报应在她身上吧!怎么什么倒霉事光往她一个人身上捣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