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院,来客满庭,多有热闹之处。许多来客都协同家眷前来祝寿,贺礼堆砌在院中,也是一项奇观啊!
“珠葵!容禛哥哥呢,你可有瞧见他?”守蕠儿左顾右盼地,人群中就是找不着身穿铠甲的男子。
“奴婢没有看到纳兰将军,许是与家主在书房攀谈着呢!一会便会来寻小姐了。”珠奎给她整理着被枝叶划到的衣裙,谄媚道。
守蕠儿这才嫣然一笑,摸着头上钗环,她内心甚是得意,这是上个月纳兰容禛出征归来,陛下赏赐给他的,他刚拿到手便让人送到守家来了,她就知道容禛哥哥是对她有意的。
她看着院中许多妙龄女子,冷哼一声:“都是些庸脂俗粉。”
珠葵在一旁附和着:“她们自然是比不过小姐你的,守家富可敌国,虽不上官道,可是大公子却是当今太子陪读,小姐你的身份那是堪比公主的。”
“就你口甜嘴滑的!”她娇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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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当嫡女就是好啊!日日被人捧着!”守岁岁躲在一个柱子后听着珠葵吹着天大的彩虹屁,口气酸酸地说。
桑叶听了连忙捂住她的嘴:“小姐,慎言啊!可不能让别人听了去了!”
守岁岁拿掉她的手,不服地说:“怎么了?还不让人说了?”
“小姐,你忘了?当日桑叶曾说,要是小姐你是这守家嫡女便就好了,便就不会挨饿受累了,你硬是罚我跪了一下午呢!如今怎么自己就说出口了。”桑叶说着说着便低下头去,表情有些匪夷所思。
“是吗?”这原主怎么连人说句实话都不让了,真是够过分的。
“桑叶,当日是你小姐我错了,我不该罚你的!日后你要说什么就说什么,在我这里你有绝对的言论自由!”守岁岁拍着桑叶的肩膀,义正言辞地说。
桑叶露出感激的目光,开心道:“小姐不必跟桑叶道歉,小姐说什么,桑叶就做什么!”
这桑叶看上去跟一只乖巧的田园犬不能再像了,可真是讨人喜欢啊!
守岁岁带着桑叶潜伏到贺礼堆放处,家仆们看到她都尊称一声:“五小姐!”
原本龟缩着身体走路,现下挺着身躯,大摇大摆地看着摸着贺礼。
“你们几个到前边招呼客人去!”守岁岁随意地吩咐着这几名家仆。
这几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人敢反驳,便都听话地离开了。
守岁岁瞧见没人了,激动地拿起贺礼就拆,她一边拆还紧张地四周不停地看。
“哇!是金子!全都是金子啊!”守岁岁被箱子里的金元宝的光芒刺瞎了眼,她颤抖着双手捧着金元宝。
一旁的桑叶更为震惊,她家小姐什么时候变成财迷了,还跑来偷贺礼,要是被发现了,会被打死的。
“小姐,你这是做什么啊!快放回去!被人看见了可就糟了。”桑叶急忙地把守岁岁抱在怀里的金元宝放回箱子里去。
守岁岁皱着眉头制止桑叶的动作,语重心长地开始给她洗脑:“宝,你听我说,我们现在是不是没有钱,虽然现在我们还能在这府里好吃好喝的,万一有一天我爹一不开心,又要把我撵回乡下去,难道我们还要继续过咸菜配白米饭的日子吗?我们可不得为以后的自己谋后路吗?”
桑叶听完愣住了,眼泪哗啦地流了下来。
“你、你这情绪来得那么快吗!你别哭啊!待会引来人了!嘘!小声点哭!”守岁岁以前从来不觉得自己得演讲感染力那么强大的,她焦急地给桑叶的眼睛扇着风,试图让她冷静下来。
桑叶抽泣着说:“桑叶只是觉得小姐你命苦,明明都是守家的女儿,偏偏要被放养到乡下去,本来小姐应该同三小姐、四小姐一样从小丰衣足食,穿金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