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会把自己给搭上了。”
“那要怎么办?她流了那么多血,她会死的!”她不知所措地哭起来。
这会她突然想起守昉,她的好大爹,这个家的掌权人,守岁岁却是有些犹豫了,毕竟守昉并不待见原主,她想了想,当即摘下头饰,弄乱发髻,撕破衣裙,酝酿情绪,哭着往书房方向就奔去。
“爹爹!爹爹!救命啊!救救孩儿吧!”她在书房门前哭得梨花带雨的。
守昉开门一看,守岁岁像是被人凌辱一般的造型站在门前。
“岁岁,你!你怎么搞成这个样子!”虽说着关切的话,可他眼底仍旧是冰冷。
她跪倒在地,抽泣地说:“都是岁岁不好,得罪了三姐姐,三姐姐便、便、呜呜呜呜。”
她冷静下接着道:“今日,岁岁瞧姐姐们都去上了书塾,心里便是羡慕,岁岁自小在乡下,从未去过书塾,只是说想与姐姐们一同去上学,可不料三姐姐说我不配去书塾,她说、她说我娘亲是个戏子,我也不一定是爹爹的儿女,说我定是野种!岁岁身边的奴婢桑叶不愿岁岁被污蔑,也不愿娘亲清白被毁,更是不想爹爹被人耻笑,便与三姐姐争论一番,可三姐姐动起手来打的她头破血流的,还把她关进柴房,不顾她死活,自小,就只有桑叶陪伴着岁岁,她如同岁岁的妹妹,我本想阻止三姐姐犯下罪孽,可三姐姐不听劝,还把打了我一巴掌。”说完,她侧过脸去,让守昉瞧瞧这深红的巴掌印。
守昉平日里多有宠爱他这个掌上明珠,可不曾想竟然把她骄纵到这番地步,竟口不择言,他听完守岁岁的一番真诚故事,脸上已经是沉到底了,眼里都是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