寨子里许久没有办过这般隆重的喜事了,往日里抢来的女子,寨主胡彪个个都看不上,平日里的无名小卒李大壮和秦栓,今日倒是立了大功了。
“这新娘子我满意的很!谢过兄弟了!喝!”胡彪端着酒敬着两人。
“寨主这般我们可受不起!为寨主效力分忧是我们该做的!”李大壮陪着笑脸得意地说,这下他们兄弟俩岂不就是翻身做地主了,他看着下边等着敬酒地兄弟,就觉得他们两人比余下众人都高出一等。
月亮再亮也亮不过着寨子中遍地红灯笼,红蜡烛,人们统统换上崭新地红衣,喝着酒,划着拳,甚是热闹啊!
寨子中不停奏地唢呐声,锣鼓声吵得守岁岁脑仁痛。
她奋力地扯下头上红布,摔在地上,双眼紧盯着铜镜中地自己,没想到不走富家小姐地路线,会沦落到嫁给一个贼寇。
“姑娘,你这怎么自己揭下盖头来啊,这盖头揭了就不吉利了!得让夫君洞房时摘下方可合适!”许婶立马捡起地上红布,语重心长地与她说道。
见她一脸悲愤,就是不愿意配合的模样,许婶叹了口气道:“姑娘,认命吧,都到这一步了可别想着别的主意了,安安心心地伺候好寨主,什么你没有啊!”
守岁岁愤然站起身来,摘掉头上珠钗,狠狠地往地上砸去,不满地大声吼着:“要我认命,休想!都给我滚出去!”
说完她便拿起东西就往她们身上砸去,她们一干人被逼的出了门,守岁岁趁机跑了出去,没跑几步,胡彪便迎面走来。
“娘子,你这是要去哪啊?”胡彪也料到她不会轻易就范的,笑得猖狂道。
“谁是你娘子,你再胡说八道你、你、”守岁岁见他们都朝着自己围了过来,个个面额狰狞的,吓得她的气焰渐渐弱了下来。
“我就怎么样?”胡彪越发向她靠近,一手抓住她的胳膊,把她往屋子里带。
在场的人并不可怜守岁岁,反倒是兴奋地看起戏来,为胡彪威武躁动起来,纷纷大喊:“寨主威武!寨主威武!”
被拖着走的守岁岁只觉得自己的胳膊就要断裂掉了,疼痛感充斥着全身,脑部神经像是被重新开发了一般。
胡彪一把将她按坐在椅子上,捧着她的脸一下推至铜镜前,守岁岁的脸被挤得生疼。
“娘子!你这般美貌要是毁了岂不可惜!你说是吧?”胡彪盯着镜中得她,口气恶狠狠地。
瞧着他阴森恐怖得眼神,守岁岁身体有些发抖。
他一边给她插着珠釵,一边漫不经心地接着说:“娘子如此天仙之貌,身边婢女也是不俗啊!”
桑叶!守岁岁惊得转过头去盯着他,咬牙切齿的问道:“她在哪?”
“娘子勿怒!那小美人安全着呢,等你我大婚落成,若是娘子愿意继续将她留在身边伺候便留着,若是不要,我就把她送去伺候我寨中弟兄,为夫都依你!可好?”胡彪双手搭在她的肩膀上,狰狞的脸上硬是挤出温柔的笑,格外的难看。
虽与桑叶识得几日,但守岁岁是真心将她当做妹妹,当做朋友对待的,现在的情况却是让她犯了难,就算真的要抛下她跑路,怕也是难以实现。
许婶继续给她插着珠花,这艳丽首饰定然也是抢夺来的,此刻她没有欣赏首饰的心情,她咬着嘴唇,克制住自己的情绪,可眼泪不争气般地一滴一滴落下。
许婶见她这般,摇了摇头也不再劝了,给她盖上红布,往寨子中央带去。
守岁岁一步一步走上台子。
许婶笑容满面地恭贺胡彪:“恭喜寨主,喜得夫人!”
“啊哈哈哈,有赏!都有赏!”他朝着台下吼了一声,一阵欢呼如雷击进入守岁岁的耳朵里来。
她双手捏紧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