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蕙一脸愁容从门外走了进来,时而抹着眼角的泪花。
“胡闹!不吃饭怎么行啊!”守昉生气道,起身就要去寻她。
徐蕙连忙拉住他,关切地说:“老爷,蕠儿那丫头像你,一有心事就苦着脸,这会儿去劝她,可不是将火拱一拱吗,当下最要紧的是找到守岁岁。”
听了徐蕙的话守昉语气渐渐缓和下来,叹了叹气道:“这我怎能不知啊,可是岁岁当真是找不到,只愿陛下别提赐婚这一茬才好。”
徐蕙转念一想,干脆地说道:“会不会是在花山,在花辞那?”
“理应不会,若是他想将岁岁留在花山,那日就不会放她回来了,前两日我亦写了书信传去花山,他回信也说了他并不知晓岁岁的下落。”他思量了一番,并不觉得守岁岁在花山。
“不然让蕠儿与容禛尽快定亲,这样那花辞的主意就打不到我们蕠儿身上了。”她想了一想,开心地笑道。
“这倒是个好办法,但是纳兰士煊随他夫人去了宁清寺休养去了,家中并无长辈,贸然提出定亲怕是不妥。”守昉思索道。
“那我们便去寻他去,写信给他,容禛这孩子本来就对我们蕠儿有意,二人成亲不过是时间问题,哎呀!老爷,这事关蕠儿的终生大事,就别思前想后地了,难不成还真要将蕠儿嫁与那山贼吗?”瞧见她夫君犹犹豫豫地模样,她就气急攻心。
“你急什么急!纳兰士煊那厮贼得很,从前多次撺掇他儿与蕠儿义结兄妹,当下还不能笃定容禛会不会与蕠儿定亲。”守昉不容她说完,责怪起来。
“我们蕠儿有着倾国倾城的相貌,自小伴随着公主们一起识字读书,守家亦是这都城内屈指可数的人家,那纳兰家岂会不愿?”徐蕙实是不相信世上竟然有人不愿娶守蕠儿,直言道。
“阿成!”守昉撇她一眼,无言。
“家主!”阿成恭声道。
“即可去趟纳兰府,与纳兰容禛说,守伯伯邀他来府一叙。”守昉一字一顿地说道。
“是!”
“老爷.......”徐蕙着急道。
“行了,下去吧!”守昉不想再与她说下去,摆手让她离开。
.......
纳兰容禛看到守家派人来请,倒是有一些惊讶之色。
“请回与守伯伯,容禛还有要事在身,实在是抽不开身,择日必登门拜访。”容禛一语回绝了,阿成呆在原地却不知如何是好。
纳兰容禛侧身上马,并不给阿成说话的机会,扬鞭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