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脸色苍白,纳兰容禛心想她定是被罗尚追杀前来的阵仗吓到了。
“你、你还好吗?”纳兰容禛双眼直视着她,紧张关心地问道。
“啊?哦,我没事、没事。”守岁岁拘谨地答道。
她看着他的模样,在守府他们见过,他是纳兰容禛,是个将军,但是为什么绑架她啊?她不明白?哦莫!哦莫!莫不是她的好大爹要抓她回去?想到这,她害怕地皱起脸来,这真是命苦啊!!哪哪都是坎,只想过咸鱼的生活怎么就那么难啊!
纳兰容禛见她极其不舒服的模样有点心疼,他转身敲起门来。
“有人吗?有人吗?”他着急问道。
一位大娘披着外衫开了一丝门缝,害怕地轻声问道:“有何事啊?”
“大娘,我们路过此地,想要借宿一晚!”纳兰容禛道。
纳兰容禛见她不为所动,取下了腰间玉佩,道:“大娘,我们不会白住的,这是和田玉,请行个方便!”
大娘打开了门,拿过玉佩,她转而看向一旁的守岁岁,两人不似兄妹,怕是有情人了。
“那间茅屋,你们不介意的话可以住一晚。”她指腹摩挲着玉佩,确实是块好玉啊!
“在下谢过大娘。”纳兰容禛松了口气道。
守岁岁看着这要倒不倒的茅屋,心生恐惧。
“岁岁,今日吓坏了吧!快些休息吧,我在外边守着。”他轻笑起来,想要驱散她的恐惧感,安慰她道。
守岁岁能感觉到他不像是要对自己不利,似是真的想要救她,只是他不知道跟花辞进花山,是她的决定,她并没有受到威胁。
“好。”她点了点头,走进了茅屋。
这房子也太简陋了吧,与花山的大床相比,实属是从天上掉到地下了,生活品质极限下降啊,她扁着嘴,无奈地躺在小木板床上,因为不习惯,许久不能入睡。
她数着水饺,数到1267只水饺也还是没有进入睡眠状态,她起身走到门口处,纳兰容禛听到声响,抬头望向她,温柔地道:“睡不着吗?”
守岁岁蹲下身去,有些疲惫道:“睡不着。”
她看着他的脸,忽而想起那日打了他一巴掌,有些抱歉道:“对不起啊,那天迷迷糊糊地打了你一巴掌。”
纳兰容禛轻笑起来,与她拉近距离轻声道:“无妨,我还以为你不记得我了呢。”
守岁岁尴尬地摇了摇头,怎么会呢,毕竟是个帅哥呢,哪是那么容易忘记的。
“是、是我爹喊你来找我的吗?”守岁岁想了想,试探性地问道,紧张地咽了咽口水,指尖紧紧抓紧衣裙。
可千万不要是抓她回去受罪啊!
纳兰容禛直了直身板,语气略微肃穆道:“你爹已经在各城张贴了寻你的告示,却始终没有你的消息,我料想你可能是被花辞绑来此地了,便就来寻你来了。”
守岁岁挠了挠头,有些心虚,不知道怎么跟他解释其实是她自愿来花山的,并不是被绑来的。
“花辞他可有伤害你?”纳兰容禛轻声问道,眉宇间透露着关切之情。
“没有啊。”她摆了摆手否认道,虽然被他占了些便宜,但也确实没有伤害过她,好吃好住的,还有好多小跟班。
“你不用担心,明天一早我便带你去个安全的地方,等一切尘埃落定了,我再接你回都城。”他笑了笑说道,似是对心中的计划有着十足的把握。
“尘埃落定?什么尘埃落定?”守岁岁有些不解,难道她离开都城的这几天,错过了什么大瓜?
“花辞已经进宫领赏了,如今他被委任为监牧,陛下已下旨赐婚,十日后便迎娶守家嫡女。”他耐心给她解释道。
噢~原来他去都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