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似的,很像前段时间的她。
“本公主亲耳听见的,他不喜欢我。”周溪浪说完便伏在桌子上大哭起来。
守岁岁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了,自己不过也是被他玩腻了然后抛弃的玩物罢了。
一天了,周溪浪还在抱着被子痛哭,粒米未进,滴水未进,守岁岁有些担心她,身子娇弱,会熬坏身子的。
她又有些气,他怎么能这样伤害周溪浪。
守岁岁等到周溪浪哭累了,睡过去了,才走出了西坞殿,她漫无目的地走着,想要找到他,问个明白,既然不喜欢为什么要靠近,为什么要玩弄别人的感情,那么地不负责任。
花辞没寻来,却遇上了周植荇,他将她逼至角落。
“你要做什么?”守岁岁声音颤抖着,恐惧地看着他。
“大胆奴婢,见到本皇子竟然不行礼?”周植荇邪笑地看着她,似乎很满意她惊慌失措的样子。
守岁岁急忙行了个礼:“奴婢见过二皇子!”
周植荇上前来抓住她的手腕,幽幽地说道:“晚了,没规矩的小奴婢,本皇子亲自教导教导吧。”
“二皇子,三公主还等着奴婢回去呢。”守岁岁的手腕被他捏得生疼,眼泪水都要冒出来了。
“你觉得,一个皇子跟一个公主,哪一个说的话比较有权威啊?”周植荇有些怒了,但脸上还是笑着。
守岁岁听出了他话里得威胁,求饶道:“二皇子大人有大量,饶过奴婢吧。”
“二皇子,调戏宫女,不合宫中规矩啊。”
纳兰容禛穿着一身铠甲军装走上前来,他的脸上受伤了,有一道不深不浅得刀疤,很是骇人。
周植荇看见来人便松开了手,笑道:“容禛,都受伤了怎么还不找御医医治,还管上闲事来了。”
守岁岁朝他行了个礼,纳兰容禛有些心疼地点了点头。
“二皇子,三天后的狩猎可是准备好了?”纳兰容禛冷冷地问道,眼神中多有不屑。
周植荇轻笑了一番,看着守岁岁的眼神更是觉得有趣,大步离开了。
守岁岁离开涂凤城得消息,他行军到半路才知晓,但是肩上得责任让他不得不继续前进。
而他没想到得是,守家就这样被推倒了,见到她完好无缺地站在眼前,他的心才真的定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