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场上,其余人都拿上弓箭骑马上阵了,只太子一人待在了帐篷里。
今日看见守姻儿站在落翎郡主身边时,他定睛看了许久,还是花辞走了过来提醒他,他才回过神来,险些就要被人发现了。
守家虽不是皇族旁支,却能让子女入皇家的书塾,与皇子公主们一起读书识字。
比起相貌出彩的守蕠儿,他更为关注文静的守姻儿,在过去的日子里,两人时常待到最后才愿意离开书塾。
守姻儿半分没有喜爱他的权贵,只想着他能如意,也自知万般配不上他。
他遥望着她,她何尝也不是呢,守家犯了罪,就更加不敢奢望再与他相见了。
落翎郡主吩咐她将头饰拿回帐篷里去。
太子大手将她拉进了自己的帐篷中去。
守姻儿大惊失色,生怕让人给瞧见了。
“太子殿下!你放开我。”守姻儿皱起眉头来。
太子笑道:“姻儿,不怕,没人瞧见,就算瞧见了,我去杀了灭口便是了。”
他说得如此轻巧,他骨子里是什么样的人,她早已知晓,绝不是世人所见那般懦弱无能。
“姻儿可是受苦了?”看着她越发清秀的脸庞,周祥衡眼里满是心疼。
“没有,郡主待我是极好的。”守姻儿淡淡道。
昔日她们是闺中密友,知晓她要被发卖为奴,周落翎是哭着求着宁王将她买了下来。
“那就好。”太子笑道,手摸着她的小脸,爱不释手。
“太子殿下,不要这样。”守姻儿推着他的手,有些难为情道。
听着她的娇嗔,周祥衡来了兴致,大手在她身上游走着,吓得她眼睛红红的。
“姻儿听话,别唤我太子殿下,我不爱听,像往日一样,唤我阿衡好不好?”太子低声说道,亲吻着她已经泛红的脸颊。
守姻儿被逗得身子软绵绵的,喊着:“阿衡、阿衡、阿衡。”
“真乖!”周祥衡满意地笑了笑,吻起她的丹唇,守姻儿彻底破防了,任由他胡来。
两人的呼吸声渐渐急促起来,守姻儿的眼神也早已迷离了,周祥衡到点即止,给她整理有些凌乱的领口,雪白的脖子上依旧是雪白的,这种力度是他练习了许久的。
守姻儿含羞地看着他,佯装恼怒道:“没个正经的。”
周祥衡万般小心地搂着她,说道:“姻儿可会怨我?没能护着你。”
守姻儿在他怀中摇了摇头,道:“你忘记了吗?小时候你带我去护国寺里,方丈给我算了一卦,说我命中又一浩劫,现在只不过是应验了,姻儿早有预料了。”
周祥衡在她头顶上轻笑起来道:“那我们一起去求的姻缘,金童玉女,姻儿可还记得?”
守姻儿搂着他的手霎时松开了。
“阿衡,我会永远陪着你的,你皇宫里头,我在王府里头。”她认真地说道。
他看着她,笑着应着:“好!”
只要他当上了皇帝,就能拥有自由,没有人能够反对他,阻止他做任何事了,只需要些时间。
午后,一行人驮着许多猎物回到了猎场,守岁岁走到纳兰容禛旁,帮他拿着箭袋。
花辞目光涉猎到她身上,满是怨气,对着纳兰容禛为何如此上心,一个四字成语送给她——移情别恋。
一日游玩下来,守岁岁还是很紧张的,先是遇上了花辞,被调戏,又遇上了三公主周溪浪,还好不是来找她的麻烦的,最后又被二皇子周植荇盯了半日,害怕死了。
回到纳兰府上后,纳兰容禛说是军中有要务就不陪她吃晚饭了,匆匆忙忙地骑马回了军队,不会梁国又来入侵了吧。
守岁岁躺在床上,桌子上的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