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岁岁被押着进了一间房间,被警告着不许乱动,只能坐着。
这鱼肉到了砧板上还不能动弹了?
她拿起桌子上的糕点囫囵地吃了起来,这糕点也忒粘牙了。
她倒了一杯水往嘴里送,怎知这不是水,而是酒,她辣得舌头往外吐,哈着气,脸部五官皱在一起,表情十分痛苦。
放下糕点,她咽了咽口水,叹着气在房间里头走来走去。
贴耳侧听着门外动静,宫里的规矩极严,静若浩瀚宇宙,世界失了声一般。
接着她又往窗户走去,这窗户纸沾了口水也戳不穿啊,电视里不都是这样演的?难不成这是牛皮做的?
到了深夜,守岁岁被推门而进的声响吵醒了。
她坐起身来,盯着来人。
梁知闵定睛地瞧着床榻上呆坐的人儿,一边走近,一边说道:“岁岁,你可有想我啊?”
?守岁岁看着他一脸深情的样子,跟原主认识?
“你是、太子?”守岁岁紧张地问道。
梁知闵眼底泛起波澜,情急地抓住她的双手,略有兴奋之色地说道:“岁岁,我很高兴,你能来梁国寻我。”
啊这,他没事吧?
“太子殿下,有话好好说。”守岁岁挣扎着双手,小声道。
梁知闵抚摸着她的脸庞,笑道:“一路上吃苦了吧?”
他好似没有看见守岁岁不对劲的表情以及害怕的情绪,拉着她唠了许久的话。
听他说的话,原主确实是与他相识的,而且关系还不一般,不过守岁岁觉得很奇怪,为什么一个被幽居在乡下地方的原主会跟梁国的太子是旧相识。
“岁岁,我一听到你来了的消息就高兴得睡不着觉了,你终于是想明白了。”梁知闵拉着她走到桌子处,他倒了两杯酒,示意她喝下。
守岁岁摆着手要推脱。
梁知闵笑道:“岁岁,你放心,我会对你好的,明日我就跟父皇说迎娶你为我的侧妃。”
“不要!”手岁岁脱口而出。
梁知闵怔愣着,又劝慰她道:“岁岁,你虽为我的侧妃,但是我会待你如发妻,绝不会让你受半点委屈的。”
看着他真挚的眼神,能知道他对原主是有真情实感的,可她不是原主,来到梁国更不是为了做他的侧妃的。
“不是、不是、你听我说哈,我们这么久没见了,先培养下感情嘛,冲动成亲了,万一婚后发现大家都不是当初的喜欢的样子了,可不就惨了吗?”守岁岁拍着手板,诉说着道理,能拖一时是一时,他贵为太子,说不定还会知道花辞的下落呢。
“明日成婚时有点仓促了,便就听你的,待我选个良辰吉日再迎娶你。”梁知闵将酒杯递过去。
守岁岁假笑一番,走下形式抿了一口就搁在桌子上了。
但他似乎没有要走的样子,守岁岁开始紧张起来。
见他又解起衣带来,守岁岁连忙阻止道:“太子殿下,夜深了,你回去休息吧。”
“这便就是我的寝殿了。”他一步一步朝她走来。
守岁岁提起稍长的裙摆往门口走去,僵硬的笑容:“那我就不打扰太子殿下休息了,先走了。”
梁知闵拉过她的手臂,将她横抱而起,走至床榻边,将她温柔地放置在床榻上。
守岁岁双手护在胸前,像是要给他一拳,这般警惕的模样,惹得梁知闵阵阵发笑。
“岁岁可是害怕了?”梁知闵笑道。
这能不害怕吗??
见她不语,像只受伤的小兔子一般提防着自己,梁知闵有些受伤。
“你好好休息。”他转身离开。
守岁岁即刻松了口气,满脑子都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