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
范清遥木着被鲜血迸溅到的面庞,冷声又问,“你又是用哪只手碰过花家的人?”
瑞王疼得连理智都是没了,破口大骂,“范清遥你给我等着,此事我定当禀明皇上,我倒要看看是你能担待得起,还是你们花家能担待得起!”
范清遥毫无表情地道,“瑞王想得未免太多了些。”
语落,又是拎刀朝着瑞王的一条手臂砍了下去。
剧痛再次袭来,瑞王眼泪和鼻涕都是本能地疼得往外流了。
范清遥垂眼看着那张因为疼痛而狰狞的脸,却并不觉得解气。
既是血债血偿。
那么现在不过才是刚刚开始而已。
闪烁着寒光的长刀,一下又一下的落下又是被举起。
如此反反复复没有停歇着。
“啊啊啊啊——!”
瑞王的惨叫声,一声比一声更加的撕心裂肺,光是听着都觉得痛。
院子里那些倒地不起的侍卫们看傻了也是吓傻了。
若非亲眼所见,谁能想到一个小小的姑娘竟有如此狠绝毒辣的手段!
百里凤鸣静默地看着,无声地陪伴在一旁。
仿佛所有的残忍可怖和面前的那个人比起来,都是那样的不值一提。
不过是短短一炷香的功夫,瑞王的双腿和双脚都是已经被连根切下,只剩下一个连着头的身体还在地上扭动着。
鲜血染红了范清遥手中的长刀,更是淹没在了她的脚下。
窗户边,花月怜看得脸色发白,是真的忍不住想要冲出去阻止了。
瑞王可是西凉唯一的一个亲王,若是真的死在了花家……
床榻上的陶玉贤却依旧平静地道,“不要去打搅了她,她心中会有数的。”
一个能将花家死局盘活救出外祖的人,怎么可能会再次将花家打入深渊?
她的小清遥,她信得过。
院子里,瑞王因为失血过多,连喊叫的力气都是没有了。
范清遥则是命凝涵将自己的药箱拿了过来。
快速的调配了一番,范清遥将药粉洒在了瑞王的伤口上。
很快,还在流淌着的血就是止住了。
瑞王撑着半条命冷笑着,“现在怕本王死了?范清遥我告诉你,就算你现在怕也是晚了,今日的仇本王定要你们花家所有人的命来陪!”
范清遥缓缓起身,“瑞王真是健忘,我说过你不会有机会的,你可是忘记了?”
瑞王一愣,就是见范清遥又在药箱里捣鼓着什么。
不多时,范清遥则是再次拿起一个小瓷瓶走了过来,微微俯身,轻声道,“我确实不会杀你,但你也无需太着急,不出三日你便就会去下面排队了,所以还请瑞王放心,无论早一日还是晚一日,你的狗命我都要定了!”
语落,范清遥掰开了瑞王的嘴,将药瓶里的东西统统倒了进去。
瑞王的惊恐已经扩散到了极限,他不停地想要将嘴里的东西吐出来,可无论他如何的挣扎,在此刻范清遥的面前统统都是徒劳。
很快,瑞王的神志就是开始涣散,就是连脑袋都是混浆浆的。
他忘记了他是谁,更忘记了他为何在这里。
他的嘴不受控制地咧开了一个弧度,可明明是在笑,那声音却比鬼哭还要瘆人。
刚开始的时候,它根本就不认为自己面对这样一个对手需要动用武器,可此时此刻却不得不将武器取出,否则的话,它已经有些要抵挡不住了。浴火重生再强也是要不断消耗的,一旦自身血脉之力消耗过度也会伤及本源。
“不得不说,你出乎了我的意料。但是,现在我要动用全力了。”伴随着曹彧玮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