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卑一直都是在跟西凉打着拉锯战。
自从永昌帝登基,唯一能够将鲜卑攻退的就是花家,可如今的花家……
愉贵妃越想就越是心慌不止的。
花家的男儿是被发配充军不假,可却还是活着的。
这个时候只怕无论她如何的阻拦和游说,都是埋没不了花家的重要性了!
如此说来的话……
她刚刚的一切忙碌就都是成了徒劳了?
愉贵妃恨得磨牙凿齿,终是克制不住眼前的阵阵发黑昏了过去。
很快,后宫里就是人尽皆知愉贵妃病倒了。
这次是真的病了。
护国寺。
破旧的柴房里,衣衫不整地绮之趴在地上苟延残喘地瞪着范清遥。
因为根本无人再是管她的死活,侍卫索性就是将她跟范清遥关在了一处。
“范清遥,就算你算计三殿下玷污了我而引得皇上动怒,你又是得到了什么?到头来你还不是一样落得如此凄惨的下场?”绮之看着范清遥冷冷地笑着,眼中尽是扭曲的得意。
范清遥淡然地迎着绮之的目光,“别把所有人都想的跟你一样蠢。”
绮之只当范清遥是在狡辩,更是咧嘴大笑,“你设计三殿下,愉贵妃必定恨死了你,又怎么可能让皇上放你出去?说句不好听的,范清遥你已经死到临头了。”
范清遥不为所动,“愉贵妃确实是有办法让皇上憎恨于我,但同样的我也有办法让皇上想起花家的重要。”
“你什么意思?”
“这个时候,鲜卑攻打淮上的密报怕是已送进皇宫才是,你觉得在皇上束手无策的时候,是一个只懂得寻欢作乐的妃子重要,还是能给予实际好处的金库重要?”
绮之都是听的愣住了。
就算她是个宫女,却也知道鲜卑一直都是花家在镇压的。
“你,你胡说!”
这世上怎么可能有人会未卜先知!
范清遥不动声色地笑着,“是与不是,很快就见分晓了。”
上一世的这个时候,西凉就是遭遇了鲜卑的进攻。
所以她在赌,赌这一世亦会如此。
镇压鲜卑并非花家不可,但那个人借机想起的必定都是花家的好。
最主要的是!
派兵镇压需要大量的军饷,而此番庞大的数目足以吃掉国库所有的存银。
所以……
那个人不舍杀她,更不能杀她。
这一场赌局……
她必赢!
很快,守在外面的侍卫就是窃窃私语了起来。
趴在地上的绮之听着那些侍卫们的对话,心就是更惊了。
鲜卑真的攻打淮上了……
片刻,看守紧密的柴房被打开。
领头的侍卫就是对着范清遥做了个请的动作,“皇上传召花家外小姐即刻进宫。”
隐藏在暗处本是打算大显身手保护好范清遥的五皇子都是惊呆了。
这……
要不要这么快?
柴房里,绮之听着这话,没由来的就是一阵惊恐。
那目光更是如同看见了鬼一般的恐惧着,“你,你你……”
范清遥淡淡一笑,眼中却满是凉薄的冷漠。
她看着绮之就是轻轻地动了动唇。
绮之瞬间就是惊叫道,“不会的,你说谎!”
刚开始的时候,它根本就不认为自己面对这样一个对手需要动用武器,可此时此刻却不得不将武器取出,否则的话,它已经有些要抵挡不住了。浴火重生再强也是要不断消耗的,一旦自身血脉之力消耗过度也会伤及本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