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望向窗外,那是登闻鼓悬挂着的方向。
西凉历任力王为表示听取臣民谏议或冤情,均会在宫门外悬鼓,许臣民击鼓上闻。
只是从这登闻鼓挂上之后近百年,如今还是第一次被人敲响。
白荼见皇上脸色再次阴沉了下去,赶紧跑出去打探情况。
不多时,白荼匆匆而归,身边还领着一个穿着素朴的女子。
永昌帝目光阴沉地扫向那女子,“刚刚就是你敲响了登闻鼓?”
女子跪倒在地,明明惊慌的浑身都在颤抖,可却还是扬起了那张发白的脸庞,“主城百姓皆知阙门登闻鼓,许人鸣冤,民女有冤,民女要为自家的小姐喊冤!”
永昌帝毫无耐心地皱着眉,“你家小姐是何人?”
女子声音清晰明了,“民女月落,其主子乃花家长外小姐,范清遥!”
一瞬间,不单单是永昌帝惊愣了,就是百里荣泽都是惊呆了。
永昌帝眯起眼睛,打量着女子,“你家小姐才刚册封郡主,何冤之有?”
“我家小姐虽身处主城,却心系淮上灾情,此番我家小姐更是将青囊斋所有的货品低价出售,为的就是为淮上尽绵薄之力,不想都城人竟传言我家小姐是为了自己谋嫁妆,我家小姐何其冤枉又何其无辜!”月落字正腔圆,声声泣涕,待一席话说完,早已泪流满面。
都是已经下定决心要将范清遥嫁入鲜卑的永昌帝,哪里想到会有如此反转,一时间真真假假缠绕心头,竟是难以决断。
“满口谎言!简直荒唐!若不是范清遥当真有意,都城百姓怎会空穴来风?”同样没想到会变成这样的百里荣泽起身怒斥。
不管原因如何,他都绝不能让父皇动摇。
月落被百里荣泽怒斥的浑身轻颤,赶紧从怀里拿出一叠银票,“这便是今日青囊斋所出所有银两,本来小姐还打算等回来之后再亲自交与皇上,不想主城流言肆意,民女也是迫不得已才大胆击鼓。”
百里凤鸣忽好奇地道,“若是清平郡主当真为自己谋嫁妆,自是要小心翼翼偷偷摸摸,怎得如此大胆放任不顾?”
百里荣泽咬牙道,“若是范清遥知道事情不好,特意躲出主城呢?”
“给朕查!”
永昌帝是铁了心的要把这件事情弄清楚。
白荼连忙命侍卫出宫细查。
百里凤鸣接过月落手中举起的一叠银票,似是漫不经心地询问着,“这些都是这几日青囊斋的盈利?”
月落如实点头,“从上往下,依次排列,今日最为多,足足有三百万两,只不知是哪家的小姐如此阔绰,一出手要买下青囊斋所有货品。”
永昌帝听着这话就是眉头一紧。
主城大富大贵的人家就那么几个,据他所知膝下都是儿子。
莫非是他下面的朝臣手脚不干净了?
“拿过来给朕看看。”
百里荣泽听着这话,心脏都是快要跳出了嗓子眼。
主城之中官银与民银分得异常清楚。
母妃手中的银票都是历年选秀各大朝臣所送,如果父皇看出倪端一一查询……
那还得了!
刚开始的时候,它根本就不认为自己面对这样一个对手需要动用武器,可此时此刻却不得不将武器取出,否则的话,它已经有些要抵挡不住了。浴火重生再强也是要不断消耗的,一旦自身血脉之力消耗过度也会伤及本源。
“不得不说,你出乎了我的意料。但是,现在我要动用全力了。”伴随着曹彧玮的话语,凤凰真火宛如海纳百川一般向它会聚而去,竟是将凤凰真炎领域收回了。
炽烈的凤凰真火在它身体周围凝聚成型,化为一身瑰丽的金红色甲胄覆盖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