俸禄,现在又是盯上了自己儿媳的嫁妆。
不然好端端的为何走了又回!
“你这个毒妇!要进门你自己进去,我跟你丢不起这个人!”一向胆小懦弱的孙家老爷,扬起手就是给了孙家夫人一巴掌。
孙家夫人痛呼倒地,孙家老爷则是连看都没看一眼,直接拂袖离去。
孙家夫人捂着红肿的面颊,不敢置信地看着说走就走的孙家老爷,恨得不行,可她再恨又能如何,孙家老爷这个亲爹都是走了,她这个继母又还有什么资格进门?
几乎是在所有人幸灾乐祸的注视下,孙家夫人扭动着肥胖的腰身站了起来,匆匆朝着孙家老爷的背影追了去。
巡抚府的小厮都是看傻了眼睛。
孙家夫人有多难缠不讲理,他们自是心里清楚的,只是面对两面三刀的孙家夫人,他们这些当奴才的自是只能默默隐忍着,结果没想到同样的事情落在花家的面前,根本就不算个事儿。
不愧是花家的护院,就是这么气派!就是这么威严!
虽然……
长得是悍匪了些,但并不影响他们的崇拜之情。
范昭并不觉得有什么,他只是按着小姐的吩咐办事而已,既是小姐交代了,他就是将大刀横在孙家夫人的脖子上,也绝不能让其踏入巡抚府一步。
正厅里,正热闹非凡着。
陶玉贤和花耀庭坐在了孙家二老本应该坐的主位上,受了孙澈和花月怜敬的茶,正常情况下,只有赘婿才会在成亲之日给娘家二老敬茶磕头,好在孙澈不是个拘小节的人,无论是敬茶还是磕头都是坦荡荡的。
如此,反倒是让在场的宾客对孙澈高看了一眼。
行完夫妻之礼,花月怜在孙澈的领路下,先行朝着后院的喜房走了去。
和硕郡王妃不觉中悄然红了眼眶,“终于是守得云开见月明了啊。”
范清遥掏出手帕递了过去,笑着道,“义母有孕在身,不便大喜大怒。”
和硕郡王妃看着面前愈发亭亭玉立的少女,说不出的感慨和期盼,也不知花月怜究竟是如何教养女儿的,竟是能把小清瑶养得如此沉稳懂事,若她的孩子以后能有小清瑶的一半,她便是知足了啊。
“姑母,原来您在这里啊。”不远处,忽响起了一道轻呼。
和硕郡王妃赶紧用手帕擦拭了下眼角,转过身时刚好看见肖鸿飞跟着自己的母亲肖家夫人一同朝着这边走了过来。
和硕郡王妃是肖鸿飞父亲的亲妹妹,因肖鸿飞的父亲是临晋城的盐使,常年在临晋城巡视,故和硕郡王妃对肖鸿飞和其母亲一直照顾有加。
肖鸿飞随着母亲快步而来,再是对和硕郡王妃弯腰作揖,“给姑母请安。”
和硕郡王妃赶紧拉住肖鸿飞的手臂,笑着道,“你们来的正是时候,刚好有空位。”
范清遥与和硕郡王妃的身边其实只有一个空位,奈何范清遥还未曾婚嫁,所以不便与不曾婚嫁的男子坐在一处,便是主动站了起来,“肖家夫人坐在这里便是。”
肖家夫人循声望来,当看见面目清秀,眉眼英姿的范清遥的时,说不惊艳是假的,主城名门官家小姐的娇媚柔美见得多了,如今瞧着如此与众不同的面庞,自是觉得赏心悦目的。
再是见肖家夫人身边的肖鸿飞,都是已经看得愣住了神色。
和硕郡王妃见着此情此景,欣慰勾唇,笑着道,“瞧我这记性,光顾着跟鸿飞说话都是忘记介绍了,这位便是清平郡主,也是花家的长外小姐,范清遥,这是我侄子肖鸿飞。”
肖鸿飞其实想说他跟范清遥是见过的,只是还未曾等他开口,便是见范清遥当先弯曲了下膝盖。
“范清遥见过肖公子。”
肖鸿飞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