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又喊:“你敢打我?叶声声你这个没爹没妈……”
“啪!”
另外一边脸又被狠狠地抽了一巴掌。
打得舒语疼痛难忍,红了眼眶。
可她不甘心,咬牙切齿地再要喊,忽然欲言又止。
原因是她注意到了旁边的男人。
不是叶彻,是……
是曾经那个跟踪叶声声的人。
所以他们俩是一起的?
舒语再看向叶声声,癫狂地笑起来。
“叶声声,你是瞒着叶彻绑的我吧?我告诉你,要是让叶彻知道你这么对我,他是不会放过你的。”
这女人不提叶彻还好,一听叶声声就膈应。
她吩咐身后的保镖,“给我拿根鞭子来。”
今天不抽到舒语血肉模糊,她是不会收手的。
可她话刚落,旁边的慕容起轻笑出声,“你一个孕妇,这么动手不合适吧?”
叶声声扭头看他。
慕容起接过手下递来的匕首,逼近舒语,“剩下的交给我,折磨人我可最在行了。”
弯腰凑近舒语,慕容起将锋利的刀刃贴在她白皙的脸蛋上,命令出声:
“告诉叶声声,当初是不是你派人将她迷晕,给她注射了堕胎的药物之后,送到我手上的?”
舒语,“……”
看着男人近在咫尺的脸,以及他贴在自己脸上的匕首,她吓得浑身都在发抖,目光闪烁。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嗯?”
慕容起才没空跟她废话,他面露阴戾,用刀尖刺过她的脸蛋,疼痛瞬间让舒语尖叫出声。
“啊!!!我说,我说,但是你别让我毁容。”
“说吧。”
舒语瞪向叶声声,想矢口否认,可这会儿她要是不承认,万一毁容了那她这辈子就完了。
她绝对不能死在叶声声手上。
“是,是我派人把叶声声送到你手上的。”她避重就轻。
慕容起听得不是很满意,刀尖刺在她脸上更深了。
舒语吓得哭出声来,“不要,我说,是我派人给叶声声注射药物之后,送到你手上的,求你放了我吧,我给你钱。”
慕容起直起腰身看向叶声声,“录下来了吗?”
叶声声点头。
看着慕容起的举动,她是真没想到这个男人,能做到这种程度。
她还以为他跟舒语是一伙的。
心里正想着,慕容起又问她,“你还想将她怎么样,告诉我,我来替你做,你搁旁边看着就行。”
叶声声说:“她当初杀我未遂,又害死我的孩子,我是捡回来一条命,但我的孩子却没了,我也不要她的命,我就想看着她生不如死。”
慕容起笑了,“这个没问题,我有个蛇窖,里面养的全是毒蛇,毒性极其缓慢,只要被咬上一口,浑身就会疼痛难忍,多处溃烂,药石无医。
差不多也能折磨她个三五年吧。”
叶声声甚是满意,“那就这样。”
“行,我这就把她丢蛇窖里去,看她如何与蛇为乐。”
慕容起邪佞一笑,抬手一挥,让手下的人把舒语带走。
舒语这辈子最怕的动物就是蛇。
想到他们要把自己丢进一堆蛇里,她害怕地又哭又喊:
“不要,你们不要这样对我,叶声声我知道错了,你放过我吧,我求你了。”
叶声声站在她面前,面无表情,眼里含恨,“放你进蛇窖算是便宜你了,你该庆幸我没有直接弄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