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耐烦了:“我让你闭嘴。”
柳姨娘不敢再出声,直直的站在那。
秦月儿看父亲是真的生气,也乖乖的不敢再为柳姨娘说话。
不过看到秦凤儿对自己笑,气的双手握紧,指甲陷入肉里都没感觉。
刚刚柳姨娘在那里又是哭又是闹的,老夫人一句话都没说。
只是想让儿子看清柳姨娘的真面目而已。
现在安静了,老夫人才冷冷的问柳姨娘:
“柳姨娘,你与春风楼的花妈妈可有来往?”
柳姨娘一听,心里咯噔一下。
之前,她陷害秦凤儿不成,第二天就听说花妈妈死了,一直没有找到凶手。
这件事肯定和秦凤儿有关,可自己还不能说。
看了眼老夫人,柳姨娘镇定的说:
“回禀老夫人,没有。妾身自自从跟了老爷,就再也没有见过花妈妈。”
老夫人眼睛眯了眯:“那你可知花妈妈死了?”
柳姨娘佯装惊讶:“老夫人,你说什么,你说花妈妈死了?这怎么可能?”
“有什么不可能的,不过听说她还杀了一个胡姓商人的儿子,人家现在满京都找凶手。”老夫人边说边观察柳姨娘的神情,想从她的神情里看出点什么。
秦月儿忍不住了:
“祖母,一个青楼妈妈死了,跟我母亲有什么关系,死了就死了呗,有什么大不了的,你不能因为我母亲以前在里待过,还想让我母亲去帮她收尸吧。”
老夫人冷笑,看了一眼秦月儿。
秦常天气恼:“住嘴,你祖母问话,何时轮到你来插嘴了,还不给你祖母认错。”
秦月儿见秦常天训斥自己,有些不服气,小声的嘀咕着:“本来就是嘛。”
秦常天现在真恨不得狠狠给这个女儿一巴掌,以前有多喜欢,现在就有生气。
老夫人讥笑:“还真的是柳姨娘教出来的好女儿啊,把所有人都不放在眼里。”
柳姨娘有些慌了:“老夫人请恕罪,月儿不懂事,请您别和她一般见识。”
这时候管家走了进来,在秦常天耳边悄悄的说了几句。
秦常天脸色一下不好了。
大声质问柳姨娘:“柳姨娘,我问你,花妈妈的死与你可有关?”
柳姨娘一愣,老爷怎么这么说,急忙为自己辩解:
“老爷,你相信妾身,妾身哪有那胆子呀,再怎么说,妾身也是花妈妈带出来的,怎么可能恩将仇报呢。”
秦常天怒不可遏的瞪着柳姨娘:
“那为什么外面的人都在说是你杀了花妈妈。”
柳姨娘被吓傻了,跑到秦常面前。
一个劲的解释:“老爷妾身冤枉啊!”
现在的秦常天正在气头上:“你冤枉,那为什么有人说花妈妈死的前一天,还看到你的丫鬟连翘去见过她,你倒是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柳姨娘现在有些不知所措:“那!那是!”
柳姨娘现在不知道说了,抬头看了一圈,见秦凤儿脸上有得意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