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芨咬着嘴唇重重的点了点头,杨序秋笑了笑道:“她走光被外人知道传得不好听,关我什么事?再说了,二叔不是已经处死了那个侍卫吗?连那日看热闹的奴婢都一并发卖了。”
“但他们却污蔑是小姐你传出去的。”
污蔑?这可不是污蔑是事实,这事就是她传出去的。白芍每日都要出去买菜要传出去点风言风语并不是什么难事。
在大缙女子的名节十分重要,杨序秋这么做只不过是收点利息罢了。
“如果他们有证据证明是我做的,我还能好好坐在这里吗?”
当日在场的人那么多,况且一句话被多少人传过,谁能知道谁是第一个说的,任谁也抓不住她的把柄。
“整个院子也就你最清闲了。”杨修宇瘪着嘴走进来一副不高兴的模样。
杨修宇是她的三哥,和杨序秋只差两岁,从小就是调皮捣蛋的性格。再加上成长的这些年,林懿一直在寻找自己的下落,便将他们放养着长大,是而杨修宇的性子便更加放荡不羁了。
杨序秋看着自己三哥这幅怨妇般的样子不由的想笑:“三哥今日是不忙了吗?”
杨修宇自觉地坐到了廊下的木栏杆上道:“你别提了,母亲非要绿菊装点门前的空地,你说这初夏时节哪有绿菊。”不仅是初夏没有绿菊,就连秋天这绿菊也是极为难得的。
杨序秋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那还真是为难三哥了。”就因为自己是秋日里出生的母亲才会让三个哥去找绿菊吧。
杨修宇道:“这算什么,目前让二哥去买一年只得三匹的流光锦给你做衣裳,让大哥去寻鲜鹿做你宴会上的吃食,和他们两个比起来我算是好的了。”
怪不得这两天杨序秋没有见到大哥二哥的影子,杨序秋目光投向晚枫园外忙碌的下人,微微眯起眼睛道:“但是母亲是高兴的。”
杨修宇嘴上虽然抱怨,可是看着母亲兴冲冲的样子心里是很高兴的,这样比之前病恹恹的样子好多了:“妹妹果然见事明了。”
“不止三哥高兴,我也高兴。”
她说话时眼神里没有平日看起来的淡漠,满满都是感情。
杨序秋转头看向杨修宇道:“三哥今日来我这里怕不止是为了诉苦吧。”
她的话音刚落,杨修宇看她的眼神里更多了一丝琢磨,看来自己这个杨家第一聪明之人该退位了。
“杨涵...”
杨序秋冲着白芨挥了挥手,白芨立刻带着院子里的下人都退了下去,院子里只剩他们兄妹二人。
“三哥怀疑是我做的?”
杨序秋单刀直入却让杨修宇有些不自在,他倒不是怀疑,只是总觉得与她脱不开干系。
杨序秋把玩着腕上玉镯道:“三哥觉得是不是我做的重要吗?”反正二房那边都已经恨上自己了,怎么样还有差别吗?
“那你就不怕二房那边报复吗?”
他那个二叔心思深沉,二婶更是护短毒辣,若真是杨序秋做了这件事,只怕二房那边不会善罢甘休。
“怕啊”杨序秋用最淡定的表情说出最怂的话。
杨修宇可没看出她有一点的害怕:“放心吧,三哥,我不会给家里添麻烦的。”
杨修宇眉毛一横:“你把你三哥想成什么人了,我只是怕父亲伤心,怕你受伤。”
杨序秋淡淡道:“父亲早该认清了,至于我,二房那些蠢货还伤不到我。”
她这话说的张狂,但是却极得杨修宇的赞同,侯府嫡女就该是这样傲气的。忍了二房这么多年,他也是不想再忍下去了。
“不过我倒有一事想求三哥帮忙。”
“直说就是。”他们兄妹之间没有那么多客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