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如今,这小奴隶不仅治好了脸,身上也非常干净,比之前略吃胖了一点,整个人白白嫩嫩的,还自带了一种贵气,看着比那张兰兰可要好看太多太多。
而且,这小奴隶好像很旺男人,跟了陆野才一个多月,陆野就发了家。
胡婶眼里闪过深深的遗憾,这可是不用彩礼的免费旺夫媳妇,却偏偏便宜了陆野。
“小野啊,听说你家都住上新房了,房子还很大是不?”胡婶笑很亲切,仿佛之前的生疏仇怨都不存在过似的。
陆野不想和她多聊,只“嗯”了一声,就继续咔咔地砍树杈。
“你家水井挖出水来没?”胡婶仿佛看不见陆野的冷脸,继续绽着笑脸问道。
白笙笑道:“婶啊,还在挖呢,目前还不能确定”。
“哦”胡婶点了点头,对陆野道,“小野,有时间去我家玩哈,旋逸过几天就回来了。”
陆野淡淡一笑,“有时间了再看。”
他记得爹娘被赶出矿窑之后,又被禁用村里的井水,胡婶曾经刻薄地警告过他,不要让他再找他儿子,他不配做她儿子的朋友。
如今,又邀请他去,当他是蹴鞠吗?可以踢来踢去?
胡婶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又有几个人试图和陆野搭讪,问他新房和水井的事,陆野直接不搭理。
那些人当着面没有爆发,走远后却把陆野一家骂得血肉模糊。
陆野的奴隶媳妇突然变好看的消息,瞬间便在黄沙村传遍了。
很多人没有亲眼看见,都表示不信。
还有人说陆野肯定勾搭上了别的女人,为了掩盖自己的放荡,故意说自己媳妇治好了脸,那奴隶媳妇说不定被他塞在了哪里呢。毕竟,那么大两块黑斑,能是说没就没了?
还有极少数大胆的,说陆野媳妇比张兰兰好看很多。
黄沙村的人想象力太丰富了,关于陆野媳妇的传言千奇百怪。
这些传闻很快就传到了张兰兰的耳朵里。
那次在沙岩岭受辱,本就如同一把刀子一样日日在她心上锯割,这次村里人又把她和那贱奴相提并论,她张兰兰无论如何也咽不下这口恶气。
陆野家忽然发达,一定有原因,她一定会想办法弄清楚。
上次爹和张有粮讲话,她早就偷偷听到了,陆野家有一枚很值钱的紫色玉佩,而且还去镇上卖过一块奇怪的石头。
这里面一定有古怪。
张兰兰叫来了村子里的陆大刚。
陆大刚长得一点也不大,更加不怎么刚。皮肤黝黑,又瘦又小,很像上了岸的水猴子。
他的爹娘早就饿死了,他年近二十也没娶上媳妇,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喜欢上了张兰兰,觉得她是村子里最漂亮的小娘子,简直对张兰兰言听计从。
张兰兰从不给他好脸色,却能把他当狗一样使用。
还是一条非常忠实的狗。
陆大刚的家在村子最北边,一眼就可以望见镇道上前往镇上的人。红树坡的人要去镇上,那是一条必经之路。
张兰兰让他紧紧盯着陆野一家,一定要弄清楚他们是依靠什么发的家,到底藏了什么秘密。
其实,现在不止张兰兰和她爹好奇,整个黄沙村的人都在好奇陆野家是如何一夜暴富的。
特别是在看到他们住上了宫殿一样的大房子后,就更加压抑不住那颗好奇的心了。
每天,总有一些黄沙村人假装路过红树坡,然后鬼头鬼脑地向陆野家张望。
或者找各种借口去接近红树坡的人。
在黄沙村的影响下,红柳村和草庙村,也时不时会来一些人,他们也不是为了卖粪,纯粹就是为了窥探陆野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