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王眼中闪过一抹异色,不过他很快掩饰了过去,脸上现出惯有的威严,对陆野道:“好好待她”。
陆野揽着白笙的手臂紧了紧,“无须御王挂心,小民当然会——无比宠爱我家……乖宝。”
宠爱?乖宝?
当着这么多人,如此表白,如此称呼,合……合适吗?!脸呢?不打算要了么?
御王忍不住抖了抖,众厨娘也忍不住抖了抖。
白笙完全无法体会古人的这种“抖”,她只觉得她男人在众目睽睽之下宠她,喊她“乖宝”,实在令她春心荡漾,飘飘欲仙。
不过,现在她可以确定,御王是懂得蛊术的,单凭看脸就知道她和陆野已经圆了房。
大夏国不是禁用巫术么?作精御王怎么会……
哎呀,想多了,这和自己无关!
白笙的脑回路及时刹车,立刻返回,她看着御王,毫不吝惜免费的彩虹屁:“哎呀,御王殿下,几日不见,您愈发英武神气、风流倜傥、玉树临风了。对了,殿下,您还想吃什么类型的菜?民女稍后再`送`几个菜谱给您。”不好意啊,女人思维就是这么跳跃。
御王抽了抽嘴角,冷哼了一声,“‘送’我菜谱,不是‘卖’我菜谱?说吧,有什么事要求本王?”
白笙笑眯眯地正准备说话,被陆野挡了下来,陆野很不喜欢御王和他家乖宝说话时的态度。
他的女人才不求别人呢,要求也是他来求。
他是男人,帮季大哥铺路的事,得打头阵。
接下来无论发生什么,都得由他顶着,“御王殿下,我们此番前来,的确有要事和您相商,此处不便交流,可否换个地方?”
御王偏着脑袋看向陆野,不屑笑道,“你一个地里刨食的泥腿子,和本王有要事相商?你,觉得我们,能有共同话题么?”
嘴又痒了是吧?需不需要九齿钉耙帮你挠挠?白笙瞪着御王,眼神凶狠。
陆野却丝毫不气恼,反而淡淡一笑:“没有我们这些泥腿子的成全,御王在这穷得连亵裤都穿不起的边州,便只能做一个凄凉的空壳弃子。若是不能励精图治,想办法改变现状,再过个一年半载,边州恐怕真会变成一片死地。届时,御王这个王做得也未免太寂寞了些。”
此话一出,现场顿时诡异地安静,低头站在一边,默默欣赏脚趾头的厨娘们都吓得大气不敢出。白小娘子的夫君这……这是不要命了么?
白笙悄悄在心里给他男人竖了个大拇指,连变态作精御王都敢回怼,不愧是她白笙的男人。
“陆野!你好大的胆子!胆敢对本王出言不逊!”御王陡然指着陆野,厉声怒喝。
陆野抱拳,微微一躬,“小民不敢对御王不敬,不过是实话实说而已,御王作为边州封王,若是连个泥腿子都瞧不起,又怎会真正关心封地百姓的死活?今日,小民和娘子前来进言献策,恐怕是白来了。”
御王盯了陆野须臾,然后闭了闭眼,微缓了声音:“随我去前厅。”
坐定之后,御王保持着冷艳高贵的表情,淡声道:“说吧,有何事探讨。”
陆野和白笙都被赐了座,陆野起身,拱了拱手:“小民斗胆说几句得罪御王的话,以御王的天资和能力本该是朝廷的肱股重臣,却被封派到大夏国最穷、最偏远的边州死地,不管御王承不承认,我想御王必是极不甘心的。”
御王端起茶盏,浅饮了一口,弹动手指敲了敲桌面,“继续”。
陆野继续道:“可是人们常说‘绝处逢生’。御王殿下目前虽然身处死地,看似绝境,却依然能够置死地而后生。边州多沙漠,干旱,贫瘠,遍布饥民,这些困难看似无法攻克,却不是不能攻克的。说到此处,小民想问御王一个问题,就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