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笙笑了笑,“张家旺能够钻空子利用你们,说明,你们矿窑本就打算来找我们红树坡的晦气。
我倒想问问你们,我们从不惹是生非,一直都是关起门来过自己的日子,到底因为何事,你们要来找我们的麻烦?”
黄小眼抹了抹额头上的冷汗,没想到这大肚女竟然一眼看穿,诬陷他们偷盗宝矿只是个幌子,他们此番前来另有目的,不过,这真实目的该不该说呢?
“不说,是吧?”白笙抬手向暴雨和闪电做了个手势,暴雨顿时狼口大张,嗷嗷两声,又逼近了黄小眼,而闪电则扭着身体逼近另几个监工和侍卫们,蛇信子疯狂舞动。
那些人吓得紧紧缩在一起,禁不住连连后退,在后退的途中,不知是太过害怕还是怎么的,竟发现两腿一点力气也没有,体内越是运力,越是没力气,最后竟然全都瘫在了地上。
“你……你到底对我们做了什么?!”其中一名监工,有所醒悟,看向白笙颤着声音问。
白笙微微挑眉:“我在我家大银蛇的尾巴上放了不少药粉,它刚才用尾巴拍你们的时候,其实也在撒药,现在你们体内的药效应该已经发作了,怎么样,有没有感觉到全身无力?”
众监工和侍卫恐慌不已,难道今日,他们所有人都要交代在这里了吗?不是说女主人是个女奴,很好欺负吗?
“现在,可以说实话了吧?你们为何来找我们红树坡的麻烦?”白笙慢条斯理地问,“说出来,今日就暂且饶你们一命,如若不说——”
立即有几人抢答:“是……是因为你们红树坡的工酬太高,矿工都来你们这里干活,我们矿窑招……招不到工人,延……延误工期。”
白笙恍然,“原来如此,不过,你们矿窑也可以提高工酬吸引矿工嘛,大夏国的律法并没有规定工酬给高了有罪吧?你们矿窑自己没本事,却把过错归咎到我们身上,这分明就是恶霸行径,仗势欺人!”
红树坡居民知道缘由后,皆都非常气愤,正因为大娘子给的高工酬,才让他们养活了全家,也让附近很多贫苦庄户有了活下去的希望。
没想到矿窑自己舍不得提高工酬,竟想来红树坡搞破坏,逼迫他们去矿窑干那些又重工酬又极低的活,养自己一个人都艰难,更别说养全家了。
好呀,赶明儿他们一定到工人中宣传宣传,让每一个人都知道,因为矿窑欺凌逼迫,他们在大娘子家的金饭碗可能不保。
他们倒要看看,到底是谁人多势众!
有些骂功厉害的,直接指着瘫在地上的十几人骂了起来。
“大娘子说得对,他们就是仗势欺人的恶霸土匪!”
“自己没本事,还不许别人有本事,别人有本事还有罪了?”
“不知他们背后的主子是谁,要是再这样作下去,他们矿窑早晚得关闭!”
“管它背后主子是谁!就是老天爷又怎么样?抢了我们的饭碗,照样跟他干!”
“对!跟他们干!”
“季大人今日要是不去镇上就好了,刚好把这些地痞恶霸全都抓起来!”
“我看,咱们最好把他们全都剁了,放进化粪池中沤肥!反正咱们口径一致,他们查不到咱们头上!”
听着红树坡人的骂声,众监工和侍卫们瑟瑟发抖。
白笙对杨明道:“小明,小麻,把黄小眼拖过来。”
杨明和王小麻走上前,把黄小眼拖到了白笙跟前。
白笙淡淡一笑,略压低了声音道:“黄小眼,回去告诉你的上峰,你们矿窑缺少矿工并不是我红树坡的问题。
来红树坡干活的工人,本娘子想给多少工酬,就给多少工酬,完全不关他的事!想让本娘子妥协,是不可能的!
另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