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陆野一间房,青风和王大发一间,陆花和噶妹一间。
陆野定了沐浴用水,每人沐浴费用200文,另让店小二送来了五碗面,每碗面15文。
这些费用都是陆花从送饭小二那里问出来的,大哥知道她心疼银子,肯定不会告诉她的。
在这客栈住一晚,每个人的花费竟接近一两银子!
想想以前,他们家好几年都攒不到一两银子,甚至连碎银子都没怎么见过,手里永远只是几个铜板,可这一晚,要花出去好几两,陆花和噶妹都很心疼。
肉丝面吃起来就像是在吃银子,一大碗面,两人虽然撑得喘气都困难,却一根面条都没浪费,连汤汁都喝得一干二净。
花这么多钱,可不得吃回来。
两个女孩沐浴完,坐在床上互相擦着头发,自然地交流起了初入京都的感受,以及以后她俩要怎么适应这里的工作和生活。
虽然两人都很忐忑不安,但话语里却难掩激动和期待。
隔壁青风和王大发沐浴完毕,擦干了头发倒床就睡。
另一边,陆野把房门紧紧关上,先伺候哼哼吃喝。
陆野要的那碗面给了哼哼吃,哼哼身体缩小得能在面汤里游泳。
陆野怕他掉进去淹死,便让小二找来了一个浅口的盘子,面条倒进去之后,哼哼吃起来才安全。
哼哼吃完,陆野又给它好好洗了个澡,然后把它放在床上休息。
忙完这一切,他迫不及待地进了空间。
白笙正躺在躺椅上看医书,只见眼前先是闪过一道黑影,接着飘过一个声音,“乖宝,我先去沐浴!等我啊!”
惊得正在白笙身边打瞌睡的雪花和冰雹猛地扬起了脑袋,目光茫然地四下巡望。
自从闪电和暴雨被主人派出去守卫红树坡,哼哼又去了京城,乌云整天只知道啃草、喝水、睡觉,养身体,雪花和冰雹便成了形影不离的小伙伴。
白笙也给冰雹挂了个姓名牌,冰雹感动得偷偷哭了一场。
主人终于正式承认它了啊!每天看着那几个挂着姓名牌,耀武扬威地从它身边晃来晃去,它都嫉妒得想把自己打一顿。
陆野沐浴完毕,披着湿发走了过来。
“乖宝,为夫想你了”,陆野蹲在白笙身边,牵起她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脸颊上。
白笙笑着瞋了他一眼,“咱们不是天天都能见面么?还想?”
陆野噘嘴,一下一下地啄着白笙的手背,“那也只是匆匆一见,为夫天天想和你待在一起,天天想你,时时想你。”
白笙的心酥得轻轻一捏都能碎,她家男人撒起娇来竟然这么可爱,她抬手摸着陆野轮角分明的下颌线,柔声道,“你这样,会感——得风寒的,把巾子拿来,我帮你擦干头发,”。
“嗯!”陆野高兴得一蹦一跳地回小木屋取毛巾了,白笙看着他的背影,嘴角止不住笑意。
窝在一旁的雪花呆呆地戳戳冰雹的脑袋,朝陆野的方向努了努嘴:那个傻子,真的是我们主人的男人?
冰雹:是……的吧?据说,恋爱中的人都会变傻。
雪花:哦,哦,那本兔就不恋爱了,保持聪明比爱情更重要。
最近,兔棚子里总有不少女兔子向它暗送秋波,它直接拒绝了,那些女兔子是主人养的兔肉,它不会和兔肉生儿育女。
陆野拿了毛巾出来,坐在白笙身侧,白笙起身帮他擦头发。
陆野轻轻抚摸着白笙隆起的腹部,嘴角扬起。
还有三个月就要和小崽子们见面了,不知他和乖宝能生出几个啥样的小宝贝。一想到自己和乖宝的血脉真正联系到了一起,陆野就开心得发狂。
陆野的头发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