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人立即颔首道:“是,御王殿下,下官不仅会拟定好边州律法,还会紧随御王殿下之后,进谏皇上,不管别的州郡如何,在咱们边州,任何男子不得无故殴打妻子。”
季承和向御王和何大人拱手揖道:“那下官亦追随二位,让踏沙郡身先士卒,率先垂范!”
“御王英明神武!何大人、季大人不愧为一心为民的朝廷命官!”白笙激动地鼓起了手掌,在这封建社会,作为男子,能有这种觉悟,真是很难得。
现场所有女人都激动得鼓起了手掌,一起高喊着“御王英明神武!何大人季大人一心为民!”
御王得到白笙的夸赞,顿时笑得像一朵花儿,他决定要向皇帝老子,大力进谏,要在整个大夏国拟定保护女性的律法。女性得到保护,生育率才会大幅提高。
边州本就地广人稀,一场干旱更是让人口急剧减少,而要发展边州,离不开大量的劳动力。
陆野见御王洋洋得意的小样,便凑近白笙,悄声道:“宝,作为夫君,我一向都很尊重和爱护你的。”
白笙使劲踮起脚尖,高高地扬起手拍了拍陆野的脑袋,夸赞道:“我家夫君一直都很乖的。”
陆野顿时像是被主人揉了脑袋的大狼狗,尾巴摇得可欢了。
御王咧着嘴,一脸嫌弃地看着他,惧内到这个程度,是不是个男人啊?而且,当着这么多人秀恩爱,脸皮呢?
陆野才不要脸皮呢,脸皮值几个钱?
季承和把陆好的问题处理完毕,便又问白笙,“白笙,你状告王全富可有证据。”
白笙抬手,面向围观群众饶了一圈,高声道:“在场的几百人都是证人!他们亲眼所见,亲耳所听,王全富带着几十个流氓闯入民妇的招工现场,寻衅滋事,扰乱民妇作坊里的工作,敲诈我家大姐陆好200两银子。”
跪在一旁的流民,全都弱弱地在心里狡辩:我们不是流氓,流民和流氓虽然只一字之差,区别还是很大的。
唉,早知道,这家人的背景这么强大,他们就算吃屎也不会跟着王全富来跳火坑。
王全富带来的十几个族人也都后悔不跌,哪个知道王全富要招惹的人这么有本事?就连御王殿下和州牧大人县令大人都住在他们家呢?
围观人群立即都喊道:“对,我们都是证人!”
一妇人委屈道:“今个我们来这里应聘差事,被这王全富一搅合,一天的时间就耽误了。我们家离得远,这一来一回可费体力了,晌饭都没得吃。”
“是啊,我们的损失还算小,微不足道,可是作坊东家的损失可就大了,这耽误一天工,就要少赚多少银子?”另一名妇人道。
王全富此时吓得瑟瑟发抖,他真是吃饱了撑的啊,没有调查清楚陆有弟身后的背景,就来找陆有弟的麻烦。
早知道她有个这么有钱有势的堂弟,他哪会这么磋磨她?每天跟在她屁股后面给她擦屁股提鞋,他都愿意啊。
人的运气还真是风水轮流转,六年前他买陆有弟的时候,陆家二房还穷得叮当响,如今,竟然连这么大的作坊都建了起来,而且还和御王、州牧、县令关系这么好。
再看看陆有弟,仅仅一个多月的时间,就养得圆润了不少,整个人容光焕发,还涂了口脂,衣服也穿得讲究了起来,比李寡妇好看了很多。
王全富在心里甩了自己好几个嘴巴子,后悔得都想去撞墙。
那个通过老根头,暗中给他送信的小婊子据说就是这个村子的,要是知道了她是谁,他非剥了她的皮,抽了她的筋不可!
季大人最终宣判,今日来闹事的所有人,暂时全部收押,罚做劳役五年,以后就跟着御王和何大人在边州治沙种树。
跟着王全富来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