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落日升,阳光倾泻。
已是第二日清晨。
这日,殷商起了一个大早。
他没有忘记还要给商皇送去强国策略一事。
此事可关乎到了大商未来之强弱,也关乎到了他这太子能不能当的高枕无忧!
他只想速速的将事情落实下去,尽快的提升大商的军事力量。
当然,他也没有忘记与司空惯、南宫扬的三日之约。
不过,铸剑一事有鲁老,他根本不需要担心,只需再等两日,去鲁老处拿了剑即可!
他让冷云备车,一同入宫。
金銮殿。
商皇一袭龙袍,端坐在龙椅上。
他那双龙目淡淡的扫视着伫立于两侧的朝臣,没有在其中发现殷商的身影,不禁有些不悦。
这臭小子,昨日都答应了他,今日早朝会将强国之策用文字整理好,呈给他,可竟然到现在,其还没出现!
真是越发的不规矩了!
商皇早朝的兴致瞬间就不高了,他依例说了一句,“诸位爱卿,有事起奏,无事退朝!”
“陛下,臣有要事要启奏!还望陛下一定要为老臣做主!”陆远道扑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一副受了天大的委屈的模样。
一朝丞相如此
,是发生了什么要事?
商皇道,“发生了什么,让丞相这般委屈?”
陆远道先是叹了口气,而后故作为难的将昨日殷商对陆灵瑶所做之事,义愤填膺的讲了出来。
“陛下,昨日,太子的马车撞上了臣女的马车,他当街非礼臣女,还把臣女掳去了东宫整整两刻钟……”
“臣女还是个未出阁的姑娘,太子如此行事,实在是不妥!老臣晚秋陛下为老臣做主!”
说着,他又重重的给商皇磕了一个头。
商皇的目光瞬间一凛,怪不得太子这个臭小子明明答应了自己,却还没有来上朝呢!
原来是昨日都把心思放在如何调戏丞相之女上了,恐怕早就忘了答应他的事情了吧?
商皇的目光中瞬间燃烧起了熊熊怒火,但,最终理智还是占据了上风。
他瞥着陆远道,“丞相,话可不能乱说啊!”
“你可别忘了,御史台和老七昨日因未能搞清楚实情,就检举太子,被朕重罚之事……”
陆远道斩钉截铁的道,“陛下,老臣所言字字句句属实!且此事已经在京中传得沸沸扬扬!陛下若是不信的话,也可以问问朝中的诸位大人!”
“他们也一定都听闻了坊间的流言蜚语!”
商皇看向了一向公正处事的温振林,“温爱卿,可有此事啊?”
温振林虽然想向着殷商说话,但无奈陆远道说的都是真的,他只能点头,道,“陛下,关于此事,臣确实也略有耳闻!”
“据说是太子当街抱着丞相的女儿招摇过市,入了东宫,足足两刻钟,陆灵瑶才从东宫出来,但已然是衣衫凌乱,头发蓬乱……”
“至于这两刻钟的时间内发生了什么,臣,就不得而知了!”
闻言,商皇的面色已经难看到了极点,一怒拍案,“逆子!这个逆子!”
“他才迎娶了匈奴公主短短几日,竟然又向着丞相的女儿出手了,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安福寿,你速速带着人去将他给朕押来!”
“若此事他不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朕一定要狠狠的罚他!”
陆远道的眼底闪过了一抹得逞之色。
若是此事达成,他不光是能自证对七皇子的忠心,还能趁机给太子一个教训!
非礼朝中一朝大员未出阁的女儿,即便他殷商是太子,也难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