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落黄昏,残阳如血。
边关大漠之景浩然壮阔,当真如同那句诗所言: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
而在如血的残阳之下,一匹快马千里加急,将殷商方才写好的书信,送往天狼。
十日之后,天狼国君正与满朝文武商议着,该如何应对大商索要赎金一事。
“诸位爱卿,如今我朝太子被擒,甚至还有二十万大军,都一并落入了大商的手中,这与我朝之军力无疑是巨大的打击!眼下,大商太子写信前来,索要五千万两的赎金,依诸位爱卿看,我朝该如何是好?”
天狼丞相站了出来,“陛下,太子之事事关国本,绝不能放任不管!”
朝中很多大臣应和。
“是啊,陛下只有两个儿子,先太子已经……现任太子又被大商所擒……这于我朝国本实在不利!”
“陛下万要想办法将太子救出!”
可他们的话才刚刚落下,朝中便又有一众大臣不满意了。
“大商提出的条件,诸位大人应该都知道,可现在你们这么劝诫陛下一定要救出太子,难道是准备答应大商的要求、给予他朝五千万两的白银吗?”
“就是!即便太子身份尊贵,又是陛
下唯一能继承江山的儿子,但五千万两白银也绝不是小数目!这都够我天狼国整整十年的税收了!其可就这么拱手让人?”
两派官员争执不下。
天狼国君顿感头疼。
他用力的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说实话,若非是叶云洲疯了,他眼下只有这一个儿子可继承皇位了,他绝不会花这么多的银子去救叶云澜!
毕竟,他从来都未曾在这个儿子身上看出一点的帝王气魄。
但现在,若叶云澜再出事,天狼潮就后继无人了。
他面色格外的凝重。
就在此时,殿外传来了一声慌张的声音,“报——陛下,大商太子遣人送来了信件——”
天狼国君的眉毛不由得一皱,莫非是这殷商已经等不及了?
他对那人道,“速速宣!”
而后,殷商派来的信使走入了金銮殿中,将其所写之书信呈上。
一旁的宦官接过,递交到了天狼国君的面前。
天狼国君打开,仅仅看了一眼,面色陡然间一凝。
这信上所言,皆是殷商对他朝的质问。
无一不是在说他朝之士兵去汴州城下杀了不少的无辜百姓,烧杀抢掠,无
恶不作。
要他朝给大商一个说法!
天狼国君的眉毛皱的更紧了几分,在收到殷商的来信之后,他根本就没有做出任何的反击,一直都在想应对之策,从未派人去大面积的打杀过大商百姓!
所以这信件中的内容,是假的!
可现在,大商都已经在战事上取得了胜利,根本没有理由诬陷他天狼国。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他的面色犹如锅底一般阴沉。
朝中的文武百官看着他如此肃穆的模样,也不由得揣测起了信中的内容。
“陛下,这商太子的来信中到底写了什么?”
“是啊,陈看您的脸色有些不好看,要不要歇歇?”
天狼国君冷哼了一声,将这封信件递交给了一旁的宦官,“去,把这封信传下去给诸位大人看看!”
宦官领命。
这封信件在众臣之间传阅。
众臣的面色皆凝重起来。
丞相道,“陛下,我朝根本就没有派出士兵打杀过大商的百姓,何况现在我朝的二十万精兵和太子都被大商控制在手,我们又怎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