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云则忙着给盆子里撒盐,盐可以加快猪血的凝固,完全好了之后就是血豆腐,加上韭菜
。辣椒一炒美得很。
抽完烟继续忙活,烧好的开水派上了用场,把猪抬到大木桶中,拿起水瓢把开水均匀地淋在猪身上,感觉差不多了,郑华强用手试着扯了几下猪毛,猪毛就掉了下来。
这就可以褪毛了,先用铁刨子刨,再用粗糙的大鹅卵石打,不一会儿功夫,猪毛就被褪得干干净净。
两根粗木棍横在大木盆上,把洗白了的猪放在上面,换了把小点的刀子,在猪脚上开了个口子。
拿起长铁钎穿过小口子使劲往猪身上捅,然后,郑华强鼓起腮帮子,用嘴对准小口子拚命住里吹气,他徒弟则拿着扁担往猪身上各处使劲“劈啪劈啪”锤打,让郑华强吹进的气体均匀散布于猪的全身。
随着猪体的一点一点膨胀,不多久就变成了一只胖胖乎乎、通体雪白的猪,露出一些前面没刮干净的绒毛,再用小刀细小绒毛刮尽。
“嘿呀!”师徒俩一起用力,把猪倒挂起来,一刀划开肚皮,露出一腔猪肚猪肝猪肠等猪下水,再用刀轻轻割开筋皮,哗啦一声,还冒着腾腾热气的猪下水便流向地面早已放置好的容器里。
“好肥的膘啊!”下水清理干净,露出了白花花的猪板油。cascoo.net
李耒也忍不住流口水了,猪油炒菜远比植物油香,可惜后世想弄点都不好弄,而且炼油剩下的油渣也好吃。
把油渣剁成小块,撒上调料面当馅料,包在面皮里下锅煎熟,做成油渣饼,那吃起来可是太香了。
板油都弄下来,然后开始分割,割下来的猪肉拿去晒谷场另一边,这里早就准备好了柏树枝,把猪肉挂在上面,点燃柏树枝开始熏制腊肉。
在没有冰箱的年代,做成腊肉是最好的长期保管方式,而且熏好后的腊肉还有一种特别的香味。
猪杀完了,酒也酿好了,接下来便轮到今天最重要的环节——吃杀猪宴!
嘿,这才叫过年呐,大城市过年一点儿意思都没有,真过年还得看村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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