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凌峰,从来没有人可以从我手中跑掉……”
蒋学武冷漠的脸庞上,显露出一丝狰狞之色。
显然他愤怒了,只是强忍着不发作出来。
就在这时,一个手下走到了蒋学武身旁,在其耳边低语了几句。
“什么,还有这种事?”蒋学武眼睛一亮,有些震惊的看向传讯之人。
“此事千真万确。”那人回道。
“人抓起来了吗?”蒋学武立刻又问道,这很重要。人要是跑了,说这么多有个屁用?
“发现的第一时间,我们就将情报处的那个情报处的科长控制住了。”
那人回道,眼睛闪了闪,似乎想起了什么,又说道:“他身为一个科长,却偷偷摸摸的,给医院里送那种新药。之前就传闻,他是李凌峰一手提拔的心腹,如今看来病床的那个女子,与李凌峰关系匪浅。”
“于是我们顺着这条线索继续查了下去,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
“你们查到了什么?”蒋学武眼中寒光闪烁。
“您还记得那个匪共的叛徒吕文河吗?病床上的女子就是当初刺杀吕文河的特务。当时吕文河机灵,以自己为诱饵做了个局,导致这个女特务刺杀失败。”
“当时女子身上中枪,倒地不起,若非突然有人出现,救走了她,吕文河当时就抓住她了。”那人说到这里,便停下了。
“当时马奎得到的线索,是来了两个人,这个女特务只是下属,而真正被派到天津站刺杀吕文河是另有其人,如今来看,十有八九,这个匪共安插天津站的特务,就是李凌峰……”
此刻,蒋学武感到有点头皮发麻,之前他一直都认为应该是他们屡战屡败,大势已去,李凌峰等人这才投敌。
如今来看,也许根本就不是李凌峰等人投敌叛变,而是从一开始他就是匪共的人。
“我们又查了李凌峰的来历,结果发现他竟然是凭借一封介绍信进来的。于是我立刻去了档案室找这封信,谁知道早已经不翼而飞了。也就是说,天津站情报处大名鼎鼎的李处长,来历竟然是个谜。”
来人叹道,“请您责罚属下,一番折腾,竟毫无所获。”
“余则成是档案室主任,跟李凌峰是狼狈为奸一丘之貉,那封信必然早就被他毁掉了。”
蒋学武目露寒光,咬牙切齿,胸口不断起伏,他怒不可遏。
所有事情都通了,原来安插在天津站的特务,并没有被查出来。
“他就是李凌峰,当初吴敬中居然还让李凌峰去查那个特务,这是让特务自己查自己吗?”
“更荒唐的是,李凌峰居然凭借查出特务的功劳,堂而皇之的坐上了情报处处长的位置?”
“荒谬,简直荒谬!”
蒋学武双目欲要择人而噬一般,愤怒的骂道:“难怪我们屡战屡败,原来是情报早就让李凌峰这个特务给偷走了。吴敬中你识人不明,害惨了党国呀!”
“您息怒,保重身体。”旁边之人道。
闻言,蒋学武猛地扭过头,阴狠的脸庞上露出一抹冰冷的笑容。
他双目之中透着浓浓的杀机,令眼睛像是在发光一般的盯着李凌峰离去的方向,“李凌峰,你千算万算,还是棋差一着,你就算是闹天宫的孙猴子,也注定飞不出我的手掌心。”
“你跟那个花容月貌的女特务,一起出生入死,她变成植物人,你都不离不弃,还倾尽家财购买新药,想要救醒她,好,很好,我就是喜欢你这样有情有义的人,哈哈哈……”
他连连阴笑,其音容,望之令身边的其他人皆胆寒。
……
到达安全地区,李凌峰立刻为两人取弹,然后他载着虚弱的两人,继续全力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