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北鸠眼中的诧异,不是装出来的。
他应该真的不知情。
“嗯。”南无忧轻轻点头,“前五位王妃,在嫁给你半个月中都暴毙了,至于为何暴毙,无人知晓。”
燕北鸠一惊,满脸担忧:“姐姐,那你会不会有事?”
“我不知道。”南无忧这话没骗他,“但我不想死。”
“姐姐……”
“我愿意顶替三姐嫁来肃王府,是想查明我父亲意外身亡的真相,还有将我至今中毒昏迷的母亲接出来住。”南无忧抬手慢慢抚上燕北鸠白嫩的脸颊,“不管你出于什么目的喊我一声姐姐,我便不想瞒你,当然我也不需要你的帮助,你不要拖我后腿,不给我添乱就成。”
“姐姐,你是在小瞧我吗?”燕北鸠抬起右手握住南无忧的小手,脸颊涨得鼓鼓地:“他们不是说,我是肃王嘛,那你就是肃王妃,而且我现在也醒了,有我在,别人敢欺负你。”
“你刚刚还一脸害怕的样子,现在怎么有勇气保护我了?”南无忧轻笑一声,凑近燕北鸠,“你该不会是装的吧?”
燕北鸠心头一震。
瞅着南无忧面上放肆的笑容。
倏地。
一把将南无忧拽进浴池里。
“燕北鸠,你做什么?”
南无忧对水有恐惧感,扑腾间,被燕北鸠一把扣在怀中。
“姐姐,你真坏。”
抹去面上的水渍。
南无忧对上燕北鸠气呼呼的脸庞:“我知道,姐姐是在试探我,姐姐真坏。”
南无忧浑身湿透。
单薄的白衫紧紧贴在身躯上,勾勒出凹凸有致的曲线。
燕北鸠赤着上身,源源不断的热度正缓缓传递而来。
倏地。
南无忧看到不知何时漂浮在水面上的毛巾。
难道……
她瞬间不敢动了。
“姐姐,你说……”
燕北鸠说话之时,还不忘靠近南无忧。
南无忧如临大敌,脖颈微微往后仰,正好让燕北鸠看到脖颈上方一条淡淡的勒痕。
“谁干的?”
南无忧垂头,见燕北鸠瞪着自己的脖颈。
突然想起来了:“我一时想不开,上了个吊,不过没死成,被人救下了。”
她说得好随意。
燕北鸠却听出她口中的无助与妥协。
伸手不顾她的抗拒,强行将她拥入怀中。
薄唇缓缓贴近她的脖颈,生涩地用唇轻轻啄着。
南无忧被他啄得很痒,本能地后退。
下一秒。
腰上的铁臂不由加了几分力道。
脖颈上轻轻的啄吻,也变成了啃咬。
“嗯……燕北鸠,你在干嘛?”南无忧是个颜狗不错,但只限于观赏,不可与之亲密。
“帮姐姐将勒痕覆盖掉。”燕北鸠说得一本正经,啃咬渐渐加重,他要在她的身上,留下只属于他的痕迹,“这样,姐姐就不会再想起伤心往事,脑子里,只留下鸠儿的吻。”
“嗯……燕北鸠,别……”
南无忧有些吃不住力道:“你轻点,我又不是猪蹄。”
“姐姐比猪蹄香多了,又软又糯。”燕北鸠高挺的鼻尖伏在南无忧脖颈间深深闻了一口,“姐姐,你身上涂了什么, 好香。”
“体香。”
南无忧渐渐转湿润的眸子,对上燕北鸠的黑眸:“只属于我的体香。”
燕北鸠看了南无忧一眼,臂膀在一瞬间迸发出最强力的力量,似乎想把她揉进自己身体内:“姐姐,在诱惑我,我知道的。”
“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