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伤不了你,回房,我替你梳洗。”
卧房中。
南无忧很认真在替燕北鸠打理他的一头乌发。
前三日,他病着,所以一直没把他的头发梳上去。
但从今天开始。
南无忧拿起桌上的玉冠。
往已经给燕北鸠束好的发上戴去。
铜镜中的燕北鸠。
立马变得不一样起来。
剑眉星目,唇红齿白,清冷出尘。
怎料,他一张口就破坏这美好的氛围感。
“姐姐,你扎的好紧,鸠儿头皮疼。”
“……”
“衣服也紧,勒得喘不上来气。”
“鞋子也紧,脚指头疼。”
几乎不到三分钟。
燕北鸠就把南无忧细心给他打扮,从头到尾全部破坏了。
“不喜欢这么穿?”
南无忧从头到尾都没有生气,只是很冷静地问。
燕北鸠点点头,站起来抱住南无忧:“穿得这般严实,还怎么让姐姐想摸的时候 ,就摸。”
南无忧眉头一挑?
搞了半天,他是在为自己考虑?
“都是你抓着我摸的。”南无忧说话间,就看到燕北鸠抓着自己的手,塞进他的胸膛上。
他嘴里还不要脸发出一声喟叹,腰肢扭了下:“姐姐,你要柔一柔,不要停着不动。”
啧。
就没见过他这般妖娆的男人。
南无忧干脆靠在燕北鸠怀中。
五指在他令人血脉喷张的胸膛上,用指尖轻轻划过。
燕北鸠闷哼一声,拥紧了南无忧。
“舒服了?”
燕北鸠摇头,抱着南无忧坐下,头埋进她脖颈间,张口间热气全呼她下巴上,轻轻嗯了一声:“以后,姐姐每天都要这般摸摸我,好么?”
哪有人送上门,求摸的。
南无忧笑了。
在燕北鸠胸前某处狠狠一捏。
就听到燕北鸠嗓子眼里,发出呜鸣声。
下一秒。
她撤出手。
将燕北鸠扔在地上的腰带,重新往他腰间系。
“姐姐……”
燕北鸠口气带着几分委屈:“不穿,难受。”
“你现在醒了,随时都有人会来看你,你要是愿意让外人看到你这般发浪的样子,你就什么都不要穿。”
南无忧眼中带着几分凛冽。
成功地,吓到了燕北鸠。
“穿,我穿便是了,姐姐不要生气。”
看样子。
她也是有脾气的。
不过……
她说自己发浪?
他还能更浪,信不?
“好了。”
南无忧低头,赏了他嘴角一个吻:“这样听话就对了。”
浅浅的一个吻。
完全不够。
燕北鸠在南无忧离开他的唇前,扣住她的后脑勺。
霸道地扫过她的贝齿,加深了亲吻。
“燕北鸠,吃不吃早饭了?”
南无忧真是有点生气了。
“不吃, 吃姐姐就够了。”
原来,南无忧会生气。
又发现她的另一面。
燕北鸠将佳人抱在怀中,吻得很热情。
当然……
他也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代价就是。
南无忧给他伤口换药的时候,估计下手很重。
疼得燕北鸠,不停地叫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