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燕北鸠,你动我一下试试看。”
燕北鸠冷笑一声,要不是看在二姐的面上,萧羡能活过今晚,算他赢。
萧羡最终还是被扒得只剩一条短裤。
宛如一只人形灯笼,被吊在屋檐挂灯笼的位置。
燕北鸠长袍一掀,坐在下人端来的太师椅上。
狭长的冷眼,看向萧羡之时,仿佛就是在看一样东西。
他在验货。
“放我下来,放我下来。”
萧羡的样貌极其温润俊雅,眉眼修长疏朗,骨子里天生就透出优雅与飘逸。
当然,现在的他,狼狈至极。
“说说吧,为什么要跟二姐吵架。”
听到燕北鸠的话。
萧羡突然沉默了。
燕北鸠眉头一挑,身躯靠在椅背上,神色慵懒。
可眼中却流淌着狠戾的光芒。
“如果你不说,本王有的是办法,让你开口。”
“我跟玉姳的事情,还轮不到你来做主。”萧羡紧紧咬着后槽牙,今天燕北鸠加在自己的身上的屈辱,定会加倍奉还。
“本王只关心,二姐受了什么委屈,至于你,根本不重要。”
燕北鸠手一挥。
裴阳刷地一下,抽出腰间的长剑。
冒着寒光的刀尖,抵在萧羡后脚跟。
冰冷的触感,冷的萧羡狠狠打了个哆嗦。
“燕、燕北鸠,你到底要干什么?”
刀尖时不时拂过后脚跟的感觉,终于让萧羡破防了,张口一瞬间,带着深深的恐惧。
“你不说,本王就让裴阳将你脚筋一根根挑断。”
燕北鸠摩擦着两指,口气阴冷:“这样,你以后想跑也跑不掉了。”
萧羡惊了。
燕北鸠以前虽然狠辣,但不会变态到这种地步。
“不说么?”
燕北鸠冷笑一声,语气突然提高:“裴阳。”
“我说,我说。”
感觉刀尖已经划破自己的后脚跟,萧羡急得立马大喊起来:“我跟玉姳成婚十年,直到现在还未圆房。”
“什么?”
燕北鸠想过无数个理由,却没想到是这个理由。
“世人都觉得,我们夫妻恩爱有加,其实那都是逢场作戏。”此刻的萧羡反正已经被燕北鸠羞辱到这个份上了,他已经没有什么不可以说的,“我今天都三十二了,别人的孩子都要谈婚论嫁了,而我呢,迟迟没有自己的子嗣。我不知道燕玉姳在做什么?既然她当初不爱我,为什么要选择嫁给我,嫁给我之后,又为何跟我分房睡,我是她丈夫,她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我们住在一个屋子,睡在一张床,怎么就不行?”
最后一句。
萧羡眼尾发红,用尽全力吼了出来。
燕北鸠蹙眉。
当年二姐与萧羡的婚事,那是京城内,少有一段佳话。
他也想不到,二姐为何要这般做。
就在燕北鸠与萧羡对峙之时。
房中。
燕玉姳幽幽醒来。
南无忧怕她失血过多,引起休克,就给她进行了输液。
“我这是……死了吗?”
听到声音的南无忧站起来,缓缓走到床边,对上燕玉姳黯然无神的两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