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北鸠憨憨的样子。
把南无忧逗笑了:“我只是猜测一下,也不一定对。”
燕北鸠却并不这样认为。
他仔细回忆二姐在没成婚前与哪个男人来往多,关系好。
但想破脑袋。
也没找出一个。
“姐姐,好复杂哦。”
燕北鸠干脆躺下来,枕在南无忧腿上:“鸠儿想的脑袋都大了。”
“想得头疼,就睡一会儿,到了王府,我喊你。”
南无忧摸了摸燕北鸠的脸蛋,轻轻道。
“嗯。”
燕北鸠听话地闭上眼,心里却还在想。
若真如无忧所说,二姐心里藏着那人是谁呢?
公主府。
进宫禀告皇上后的南宁伟匆匆回来了,他身后空空如也,臭着一张脸,显然是在宫中吃了闭门羹。
“哟?左院判回来了?”
慕舟翘着二郎腿,坐在卧房门口,眼角眉梢都透着一股幸灾乐祸。
“让开。”
南宁伟脚步停在最后一阶台阶上,冷冷地命令道。
“左院判,不好意思,我奉肃王之命,照看长欢公主。”慕舟双手举起拱了拱回道,“您想要我让开,那就把皇上的旨意拿来。”
“姓慕的,你诚心跟我作对是不是?”南宁伟原本心里就不爽快,这会儿被一个三流大夫这般轻视,顿时暴怒,“长欢公主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你负担得起吗?”
“左院判这个您就不用担心,长欢公主的伤,我已经治了,她人也已经醒了过来,刚刚喝了我开的汤药,已经睡下了。我在此守候一夜,只要长欢公主明日能平安醒来,我便离开。”
“不、不可能。”
南宁伟惊了,他查看过长欢公主的伤口,太深了,短时间内是不可能止住血的,就算止住血,也不可能那么快就醒过来:“姓慕的,你不要信口雌黄。”
“慕大夫没有信口雌黄。”
那头,长欢公主的贴身侍女南月匆匆而来。
南宁伟眉关紧锁,看着一步步走近自己的南月,面露慌张。
“奴婢瞧得真切,公主能平安醒来,全靠慕大夫全力医治。”满脸严肃的南月振振有词道,“公主还让奴婢转告左院判一句,以后公主府上的看诊问题,就不劳烦左院判费心了。”
南宁伟震惊了,眼中透着不信:“不,我要见公主,公主见不到,我要见驸马!”
其实,南宁伟私下跟萧羡走得近些。
这次,他故意拖延时间不给长欢公主治,一方面是想拖到最后一刻,再展现自己的精湛医术来博取皇上的好感,争取为南家求得一线生机。
另一方面,自然是萧羡的原因。
南月对着南宁伟欠身:“驸马暂时见不了左院判,您请回吧。”
南宁伟回来匆忙,连随从都没带。
这下,他傻眼了。
“左院判,我要是你,就什么都不问,现在转身就乖乖回去。”慕舟冷笑一声,语气满是轻蔑,“免得再给南家火上浇油。”
“我们南家的事情,还轮不到你一个奴才来说三道四。”南宁伟气得面色铁青,衣袖一甩,转身离去。
直到他走得没影。
南月才低头看向慕舟道:“慕大夫,公主刚睡下,驸马也已经回房了,不过他的伤,公主说,还是要给他治的。”
慕舟一听,不由叹气。
长欢公主,就是心太软。
“好吧,既然是公主吩咐的,那我给驸马看便是了,南月姑娘麻烦你给我带路。”
“是,慕大夫,请随奴婢来。”
肃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