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什么理由,要把王爷气吐血?再者,王爷真看我不顺眼,随便勾勾手指,他的下属排着队把我扔出去。”
高手过招,招招往对方心窝上扎。
“在遇到王妃姐姐前,我就像一株野草,我从一生下来就没有见过自己的父亲母亲,直到我五岁那天,才被父亲领回了家,可他时常不在家,把我丢给几个根本就不会照顾我的大老粗照顾,总是饿得我两眼冒金星,为此我自己学会了穿衣煮饭。”
沈遇南说这话,是他真实的经历。
这也是他想见到姐姐后,想要告诉她的话。
“我对王妃姐姐根本没有任何非分之想,当然肃王爷如果觉得我撒谎,那我无话可说。”沈遇南语气带着几分哽咽,看向南无忧的眼神多少透着一点委屈。
燕北鸠真没想到,沈遇南演技这般逼真,自己都要上他的当了。
“姐姐,我相信沈遇南说的话,是真的。”
燕北鸠率先开口,将自己的主动权拿在手中:“姐姐,我昨天晚上已经想过了,如果沈遇南真的一心一意对姐姐好,而且姐姐也喜欢他,我可以睁一只闭一只眼,我对姐姐只有一个恳求,宠幸他的时候,千万不要让我知道,不然我会嫉妒,会嫉妒到发疯的那种。”
说完。
燕北鸠眼中的泪水一下子滚了出来。
贴在南无忧脖颈处,汩汩往下淌。
“沈遇南,你先出去。”
“王妃姐姐。”
“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沈遇南咬牙,燕北鸠这个狗男人,真是把女子那套卖惨示弱演的浑然天成。
偏偏,姐姐还就吃这一套。
真他妈令人生气。
沈遇南走了。
房中低迷的气氛,却没有好转。
南无忧抬手, 将燕北鸠面上的泪水血迹,一点点用指腹擦干净。
“吐血是怎么回事?”
南无忧不傻,知道燕北鸠是演的,但不知道他为什么吐血。
燕北鸠趴在南无忧怀中,窝了半天。
才传来轻轻的声音:“喉咙腥甜,就吐了。”
南无忧不信他的话,三指搭上他的手腕。
脉搏跳动地很异常 。
南无忧一跃站起来,沉着一张脸,走到门口一把打开房门:“慕舟、慕舟,快过来,帮我将鸠儿抬到书房去。”
燕北鸠不清楚自己怎么了,让姐姐这般着急。
他静静地坐在床上,不吵不闹。
书房中。
南无忧给燕北鸠做了穿刺。
在着急等待半个时辰后。
在看到结果一瞬间。
她整个人仿佛跌入冰窖一般,瞬间被冻住了。
慕舟不解,低头一瞧,望着化验单上的指标,不相信地一个个数过去:“这不可能啊,王妃是不是化验结果有误?”
南无忧深吸一口气,看着麻醉还未醒的燕北鸠:“先别告诉他,他的血症恶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