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有点肉,但手感软绵,特别好捏。
不由地。
多捏了几下。
瞬间惹得燕北鸠更剧烈地喘息。
南无忧低头,吻上燕北鸠半张的薄唇:“鸠儿,现在已经变得这般敏感了吗?我轻轻一揉,你就不行了?”
“不、不是。”
燕北鸠抬手,搂抱上南无忧,嘴里吐出热气:“是姐姐,只要鸠儿沾染上姐姐,身体就会不受控制地酥软,嗯,姐姐,你再捏捏,加点力道嘛。”
“你这不是让我在摸你,是在让我帮你按摩啊。”
被看穿心思的燕北鸠,低着头,耳垂的粉红一路蜿蜒至脖颈处。
薄薄的一层。
跟上了胭脂一样。
但比胭脂又柔更美。
“才没有呢,姐姐,往下点,也可以。”
每天晚上简单的亲亲,已经不能让燕北鸠满足了。
他需要更多,更直白的东西。
展现自己对姐姐的爱。
“姐姐……”
燕北鸠被南无忧摸得身躯轻颤,眼神有几分失焦。
但他努力维持着冷静。
一手抓上南无忧的肩头,看着她问:“到、到底还要多久,姐姐才愿意跟、跟鸠儿圆房?”
南无忧蹙眉,手停在他左大腿内侧,不动了。
“你眼下身体还在恢复阶段,即便你好了,你能保证你以后的仕途能平步青云么?”
燕北鸠一愣,疑惑地望着南无忧:“姐姐,我在说圆房,你怎么扯到我仕途上头去了。”
“因为我跟你是夫妻,你的仕途走得顺不顺,也关系到我。”南无忧目光平静地望着燕北鸠,“圆房,就代表,我怀上孩子几率会增高,到时候我一旦怀上孩子,那原本你要承担两个人的风险,就会变成三个人,而且孩子不比我们两个大人,在他没有成年前,任何吹风雨打,都会要了他的性命。”
“我好像明白姐姐的意思了。姐姐是怕自己有了孩子,会有多了一份千牵挂,同样的,如果敌人知道我们有了孩子,那会把魔爪伸向我们的孩子,比如说抓走孩子来威胁我们。”
南无忧勾唇:“看来,鸠儿还不算笨。”
“可圆房,就一定会有孩子吗?”
如果因为孩子的问题,而不能跟姐姐圆房。
想想都觉得不爽。
“有一个办法,倒是可以。”
“什么办法?”
“我给你做结扎手术,然后你一辈子都不会有后代。”
“……”
燕北鸠后悔了。
他就不应该跟姐姐提圆房的事情。
“可鸠儿每次姐姐亲亲我我,却只能点到为止,鸠儿心里烦。”燕北鸠躺在南无忧腿上,“姐姐,难道不想要我吗?”
“你体力不行。”
燕北鸠身躯一颤,瞬间就石化了。
姐姐这话,说的太、太直白了。
南无忧对上燕北鸠受伤的两眼:“以我作为大夫的眼光来看,你是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