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欢公主府。
刚从宫中看望母妃回来的燕玉姳,一回到寝宫。
就闻到一股浓烈的酒味。
绕过屏风。
就看到正把酒当水喝的驸马。
“萧羡。”
燕玉姳看不下去,快步走上去,争抢他手中的酒杯:“你把公主府当成酒馆了,天天不是在喝酒,就是在睡觉,你还有没有一点身为驸马的自觉。”
“哐”地一声。
酒瓶在两人争抢中,落到地上,碎裂。
萧羡如同梦如初醒,抬起绯红的脸,指着自己问:“我就没见过当得像我这样憋屈的驸马。燕玉姳,你扪心自问,我这个丈夫,到底哪里做的不好?你倒现在都不肯跟我圆房?你知道外头那些人,都怎么看我的吗?”
燕玉姳撇头,避开与他视线交汇:“驸马,你醉了。”
“我没醉。”
萧羡扶着桌子,身躯摇摇晃晃地站起来。
将燕玉姳一把搂在怀中,低头就开始亲她:“玉姳,上次是我太冲动了,我跟你道歉,你就原谅我一次,好不好?”
“驸马,你别这样,你让开。”
他嘴里满是酒气,又臭又熏。
燕玉姳拼命躲闪,挣扎。
这一举动,却彻底刺激到了萧羡。
他打横将燕玉姳抱起来,直接往后方床榻上走去。
将她往床榻上一扔,自己就欺身压了上来。
“玉姳,我是真的爱你,只要我们圆房,你给我生个孩子,咱们一家三口就好好过日子,好不好?”
“不要,萧羡,你放开本宫,不要逼本宫恨你。”
两人的力气终究悬殊。
再加上,萧羡先前跟苏筱梦睡了一次。
让他尝到女人的滋味。
所以,他现在就想得到燕玉姳,让她成为自己的女人。
“你再恨,我也要得到你。”
萧羡面上一发狠,单手就将燕玉姳的宫装给撕开。
“萧羡,你个混蛋。”
萧羡可不管,就这么低头继续亲吻燕玉姳。
直到,后脑勺被人重重砸了下。
他一顿,想要扭头看是谁砸了他。
结果,抵不住脑子发昏。
一头栽在燕玉姳身上。
“啊。”
精神跟肉体受到双重惊吓的燕玉姳,瞬间将萧羡推开。
挣扎着,要下床间。
脚下一滑,却在下一秒落到一个温暖的怀抱中。
她抬头,对上殷首辅悲痛的两眼。
宛如被电击一般。
下一秒,重重推开他。
双手紧紧抱着自己,往后退步,面上全是惧意:“你怎么进来的?你为什么会进来?”
为什么,自己这般狼狈的一面。
要被殷首辅看到。
殷首辅嘴巴张了张,他从未见过长欢公主这般胆怯的一面。
他想要往前,却最终只能忍住了。
“微臣是来给驸马送字画的,先前他来微臣家中,看中微臣家中两副字画,但那字画,是微臣从一位有名的画师得来的,微臣便与驸马商量,看看是不是让画师重新画,驸马便同意了,刚好今天画师将画送来,微臣便亲自送来……”
却没想到,看到驸马要侵犯长欢公主。
燕玉姳视线往下,看到被扔在地上两副字画。
“今天的事情,不要说出去,趁驸马没醒,殷首辅快走吧。”燕玉姳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字画你也带回去,隔几天,找下人再送就行,免得驸马起疑心。”
殷首辅绝对不会认为长欢公主是在避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