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北鸠听得心花怒放,一把抱住南无忧:“我就知道,姐姐舍不得我难受。”
南无忧微笑。
不过,从那天燕北鸠把腰扭了后。
他就再也没提过圆房两字。
也不知是有了阴影,还是别的什么原因。
“在军营,不要偷懒,好好锻炼身体,不要偷懒。”
燕北鸠从南无忧话中听出别的意思,眼神一下子暗下里,呼吸些许急促:“姐、姐姐、你是说……”
南无忧伸出一根手指,抵在他唇形完美的薄唇上:“说出来就没意思了,起来,我帮你去收拾去军营要穿的衣服,顺带给你整理一些起居的东西。”
燕北鸠知道南无忧现在天天都很忙,摇头道:“姐姐,这种小事,我吩咐下去,白芷就能帮我弄好了。”
“不需要我帮你?”
“不是,姐姐每天都劳累,鸠儿不想用这种小事来分散姐姐的注意力。”燕北鸠望着南无忧这两天明显憔悴的面容,不由担心道,“其实、姐姐没必要这么辛苦的,鸠儿现在可以回军营了,鸠儿一定好好努力,绝不会让姐姐失望的。”
“鸠儿,我现在之所以做什么事情,都那般顺利,其实也是沾了你光。”
燕北鸠听愣住了:“啊?鸠儿什么都没做啊。”
“你是什么都没做,可你是肃王,你先前积累的功勋不会因为你现在失忆就会消失,我顶着肃王妃的头衔,可不是沾了你光。”南无忧双手燕北鸠错愕的脸庞,“所以,我要摆脱肃王妃的头衔,用自己的本事占得一席之地。”
“姐、姐姐这是要跟鸠儿划清界限?”燕北鸠摇头,“不、不对,不能这么说,可鸠儿不懂,难道肃王妃这个头衔,对姐姐来说,是、是枷锁?”
“不是。”
“那、那是什么?”燕北鸠不由紧张起来。
“鸠儿,你好好想想,女孩子嫁到夫家,过得好,是不是全凭夫家权势以及夫君对她的宠爱?”见燕北鸠点头,南无忧又道,“她出门的时候,是不是见到她的人,都喊她一声某某夫人,而不是她的名字。”
“这、这有什么问题吗?”
“女子,好像一嫁人,就失去了自我,连从一出生一直跟随自己的名字,都没了使用的权利,如果好命的女子,能一辈子得到夫家的宠爱,快乐地过一生,那若是那些不好命的女子,一旦夫家收回对她的宠爱,她便什么都没有了。”
“可我跟姐姐你的关系,是姐姐宠爱我啊。”
“那是我们自己的事情,但在外人面前,人家是不是要喊我一声肃王妃?”
这倒是。
燕北鸠低头,心里一下子沉重起来。
“鸠儿,而且宠爱二字,只不过是有权有势者对无权无势者的怜爱和把对方玩弄于股掌间的傲慢得意。我宠你,是因为看得起你,正因为我宠爱你,你才能拥有现在的一切,假如哪天我对你腻了,我便可以收回对你的宠爱,你就会变得一无所有,你说,这样的关系 ,正常吗?”
“不正常,一点都不正常。”
燕北鸠听得眉头都打结了,下意识抓紧南无忧的手:“难道姐姐也是对我这样,只是宠爱吗?如果哪天姐姐对我腻了,那真的就会收回对我的宠爱吗?”
“不。”
南无忧不假思索的一个字。
瞬间让心里焦躁的燕北鸠,得到了安慰。
“我跟你说这些,就从未把我们关系,放在上位者跟低位者的姿态。不管外人怎么想,我跟你的关系始终是平等的。而我想摆脱肃王妃的头衔,也不是要跟你划清界限,只是用自己的本事在京城站稳脚跟,才能帮助更多的女子,也更有说服力。不然大家一看,张口一句,你还不是靠肃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