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燕北鸠,你怎么回来了?!”
沈遇南几乎在一瞬间,跳到南无忧身后,满脸警惕地看着缓缓将房门合上的燕北鸠:“你怎么可以偷听我跟姐姐讲话。”
“沈遇南,你的问题好奇怪,整个肃王府都是我的,我在我自己家里,怎么算偷听?倒是你,住我的,吃我的,还敢趁着我不在,跟姐姐说我坏话,就你这样的小人,我才不会同意似水跟你在一起呢 。”
“你以为我稀罕住在你家?”
要不是姐姐住在这里,又不肯跟自己走。
他也用不着看燕北鸠的脸色。
“那你有本事,现在就走啊,对了,走之前,把房钱跟伙食费结算一下,看在你是姐姐弟弟份上,我给你便宜点,你付个一千两得了。”
看着燕北鸠一脸认真掰着手指头算账样子的。
沈遇南瞬间怒了:“燕北鸠,你还真要跟我算钱?你很缺钱吗?”
燕北鸠抬头,对着沈遇南咧嘴一笑:“对呀,你怎么知道。”
沈遇南:“……”
“小南,你是说不过鸠儿的,你何必自讨没趣。”
南无忧微微一笑,对着燕北鸠招手:“鸠儿,过来。”
“姐姐。”
燕北鸠颠颠走到南无忧跟前,低头拉上她的手:“姐姐,有没有想我。”
南无忧抬头打量着燕北鸠:“黑了不少,瘦倒是没瘦。”
“姐姐。”
燕北鸠依偎进南无忧怀中,将头搁在她肩头,轻喃:“军营很苦,但一想到姐姐在家中等着鸠儿,鸠儿心里一点都不苦,反而都是甜的。”
站在两人后方的沈遇南,听到燕北鸠这句话。
差点吐出来。
他真的很会丢男人的脸。
“还不走?”
南无忧单手搂着燕北鸠,扭头看一脸便秘样的弟弟:“我跟你说的话,你自己回去好好想想。”
沈遇南瞅着满脸得意,冲着自己眨眼的燕北鸠。
心里满腹委屈。
但能怎么办。
自己要是耍无赖,肯定会被姐姐扔出去的。
“知、知道了。”
沈遇南掠过两人之时,狠狠地瞪了燕北鸠一眼。
仿佛是在警告他,不要得意忘形。
“把门关上。”
沈遇南脚步一滑,满脸怨气地将房门带上。
气死了。
气死了。
该死的燕北鸠,仗着姐姐对他的宠爱,简直太无法无天了。
沈遇南实在无法纾解心中怨气。
直接去了厨房,看也不看,抱回一坛酒。
回房,借酒消愁。
书房中。
燕北鸠望向南无忧的眼神,都能拉丝了。
“姐姐,我不在府中的几日,你可有想我?”
“晚上没抱着我,睡得着吗?”
“用膳的时候,没人跟姐姐捣乱,姐姐是否无聊?”
“还有……”
“燕北鸠,你到底有多少问题,搞得我们好像分开几年一样。”南无忧实在听不下去了,打断了燕北鸠腻腻歪歪的话。
“可我从踏出府门,坐上马车之时,就已经开始想念姐姐了。”
燕北鸠往南无忧怀中挤了挤,语气幽怨至极:“军营条件太差了,我天天吃没味道的阳春面,睡在坚硬的木板上,营帐又不透气闷热地很,但这些都不算什么,最让鸠儿难熬的,是每天晚上都没有办法抱着姐姐睡,早上醒来,又疼得难受,姐姐……我真的好辛苦。”
“我不是说,可以让你自己玩的么。”
“军营那地方不隔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