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北鸠的腰间,身躯依偎进他怀中:“我可从来都没有拒绝过你。”
“我知道。”
燕北鸠点头间。
突然感觉,腰间一松,
低头一瞧。
姐姐正在给自己宽衣。
他吓得眼睛瞬间瞪大了:“姐、姐姐,我……我身上臭得很,姐姐……唔。”
话还未说完。
唇就被姐姐给堵住了。
“要不是顾忌你的身体,我何必忍到现在?”
南无忧重重亲上燕北鸠的唇,顺带将他剥个精光。
他听到了什么?
姐姐说“忍”?
那就代表,姐姐是渴望自己的。
燕北鸠一热,张开双臂紧紧地抱住南无忧,回应着她的亲吻:“姐姐,我不知道,我以为, 你嫌弃我,不要我。”
“我何时嫌弃过鸠儿?”
燕北鸠鼻子一抽,低头,不说话。
“好了,别想了。”南无忧拉着燕北鸠的手,环上自己的腰,“今夜,咱们把洞房花烛夜给补上,好不好?”
她的嗓音,温柔缱绻。
燕北鸠闷哼一声,打横抱起他心爱的妻子,直径往床榻走去。
那对宛如新婚之夜那对红烛。
明媚,耀眼。
摇曳中。
纱幔轻轻被放下。
遮住一对有情人。
清晨。
躺在南无忧臂弯内的燕北鸠,轻轻睁开眼。
看到已经睡着的南无忧,心房满是喜悦。
无数次的幻想,都不如一次实践,让他刻骨铭心。
当然最重要。
他得到了姐姐的赞扬。
这是姐姐,第一次夸自己。
心里跟吃了蜜一样的燕北鸠,往南无忧怀中又钻了钻,闭上眼,睡着了。
再次睁眼。
已经是中午。
燕北鸠翻个面,对着正坐在梳妆台前的南无忧撒娇:“姐姐,我腰酸,要揉揉。”
南无忧不愧是南无忧。
昨夜,两人闹到清晨才睡下。
除去稍微不适应外。
她仿佛跟个没事人一样。
南无忧扭头,看着燕北鸠露出的雪白后腰。
上手就是一巴掌:“让你悠着点,你还不听。”
“可我不是怕姐姐嫌弃我嘛。”
燕北鸠坐起来,往南无忧怀中钻了钻,两眼亮晶晶地看着南无忧:“姐姐,昨夜我的表现,你还满意吗?”
“勉强及格。”
“我就是没经验,等多来几次,我就有经验了。”看着姐姐脖颈上的红痕,燕北鸠心里有着前所未有的满足感,“我一定会让姐姐满意的。还要让姐姐念念不忘。”
南无忧微微一笑。
右手探入被褥,轻轻揉着他的后腰。
就在燕北鸠闭眼享受间。
南无忧坏心地捏了一把。
燕北鸠没忍住,眼圈一下就红了:“姐姐,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