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先前不是说，南元赤答应了谁，不能回京，咱们是不是可以用林文君跟她腹中的孩子，逼迫南元赤现身？”
南无忧不是没想过。
只是……
她视线落到沈遇南面上。
沈遇南对上南无忧的眼神，一下子就明白了：“姐姐，你不用考虑我，他做的事情，跟我无关。而且对他来说，我只是个男孩，如果我是个女孩，我可能早就死了。”
“关于南元赤，到底答应了谁，不能回来，我已经让鸠儿去查了，他今晚会回来，到时候大家坐下来一起讨论。”
“好。”
入夜。
南府的书房，灯火通明。
大家围坐在一起。
交换这段时间，各自负责的事情，查询的事情。
“姐姐，我找人查了，各种方面，都指向了秦相。”
“秦相？”
南无忧眉头一蹙：“秦子妗的父亲？”
燕北鸠面上腾起一抹尴尬的笑意：“正是。”
“你怎么知道，南元赤跟秦相有来往，你去找秦子妗问了？”
“我当然是让裴阳去查的，只要做过的事情，总会留下蛛丝马迹。”燕北鸠一本正经道，实则后背都湿透了，他都快把秦子妗这个人给忘记了，姐姐怎么就突然提起了。
一定是自己晚上不够卖力。
让姐姐还有精力，胡思乱想。
“那秦相跟皇帝关系是真不好吗？”
南无忧又问：“他们真的如大家所看到那样，水火不容吗？”
“秦相跟皇上的关系，一直很僵。尤其是秦相，狂妄至极。即便是当着微臣的面，他也从未收敛过。
殷离的话，引来南无忧的主意：“当着你的面？”
殷离点头：“正是。”
“那会不会，是故意演给你看的？”
殷离眉头一蹙，沉思片刻后， 不确定地回道：“应该不会吧，秦相之所以这般嚣张，一来他祖父是开国功臣，他父亲当年是鼎鼎有名的大将军，为先帝立下过汗马功劳，秦相年轻之时，就作为伴读，一直陪在皇上身边，但秦相一直对皇上颇有微词，等到他当了丞相后，对皇上的不满就越发多了，不过秦相家大业大，皇上如今还是要靠着秦相的，自然是不会跟他直接翻脸的。”
南无忧听完后，看向燕北鸠：“鸠儿，你觉得呢？”
“我？”
燕北鸠回忆起过往，再结合殷离所说的：“秦相的确有狂傲的资本，可我记得，上一个像秦相这么狂傲的官员，被父皇诛九族了。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