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外,埋伏好的幕府士兵在听到话语后便不再隐藏,正准备冲进院中,吃着饭的女子怒喝道:"我之前是怎么说的,难道忘了吗?"
声如惊雷,所有的幕府士兵连同男子和万叶都是吓了一跳,而后一个男子躬声说道:"裟罗大人,他们都是拒不交出神之眼的犯人,您……"
"我说过的话,难道你们都忘了吗?"
女子还不待他说完又是重新问了一次,话语中之中已经有遏制不住的怒火,到了这个时候,所有的幕府兵士都已经感受到女子的不耐烦,如潮水一般退了出去。
虽是女子之身尤胜过诸多男子,其武艺也得到雷电将军的夸奖,天领奉行的大将——
九条裟罗。
"我为他们方才的诸多无礼言辞向两位道歉。"
裟罗早已经将碗中饭食吃完,眼眸看向男子与万叶,沉声说道:"我奉将军大人的命令收缴稻妻境内的神之眼,两位身怀此物,希望两位可以交给我。"
万叶刚想说话却被友人的眼神制止,轻声问道:"将军大人久不临尘世,自然对于我们这些人渺小的愿望一无所知,但是你们,身为将军大人的近臣,为什么不劝阻?"
'发生在各地的反抗,难道你们看不见、听不到?"
一声声质问之下,九条裟罗面容不曾有丝毫改变,而是缓缓说道:"神之眼的本源便是愿望,极尽炽烈之时便会有神之眼降下,但是追寻愿望的过程中自会带来不必要的伤亡与变数,而且,谁又能保证神之眼的拥有者不会利用这一份神明的赏赐而去做坏事?"
"我相信将军大人正是出于此等考虑才选择颁布眼狩令。只要大家都可以上缴神之眼,届时将军大人定当会……"
"哈哈,裟罗大人还真是……对将军大人深信不疑啊!"男子打趣了一句,将自己碗中的饭食都吃完,而后缓缓说道:"那么,我想问裟罗大人,难道这些人的愿望是可以说收走就收走,说拥有就可以拥有的吗?"
"相信裟罗大人也看到了,太多太多的神之眼拥有者在被剥夺了神之眼后陷入了什么样的境地!难道目睹了这些之后,裟罗大人还可以如此言之凿凿?"
深吸一口气,九条裟罗闭上眼睛后重又睁开,原本疑惑的目光变得清明而澄澈,"将军大人所追求的是无念无执的永恒,舍弃了尘世的执念、执着不变的永恒。诚然,将军大人的言行与决断,我可能并不是每一处都能参透,但是,既然是将军大人的决断,我就会选择相信。"
"希望你们能够将神之眼交给我,我并不希望动用其他手段。"
"交给你,然后让那位不知尘世凡人愿景的神将它砌进石像?"
男子的戏谑话语在九条裟罗看来是对雷电将军的亵渎,当即站起身来,眼眸也变得极为可怕,"捍卫家族荣誉、忠于雷电将军大人是我此生唯一的信条,既然你侮辱将军大人,便也是我九条裟罗的敌人。"
话已至此,接下来的事情只怕除了动手之外别无他法,万叶的手已经缓缓放在刀柄上,随时准备动手,三人之间的气氛逐渐凝固,似乎都在等待着某个时机。正在这时,墙角传来了一个声音。
"喵~"
男子脸上露出笑容,温柔而亲切,道:"我们三个在这里动手的话,是不是有些不太妥当?"
"不若七日之后,我们相约在那石像之下决斗,若是你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