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不明情况赶来的陆秉竹忍不住蹙眉,看一眼也知道谁在惹事了。
裴之年显然不太高兴,瞥向陆秉竹:“陆总,今天还请人演杂耍了吗?怎么也不给这位小姐搭个台子的?陆家什么时候这么吝啬了?”
谭沫沫骨碌碌转转眼珠,裴之年这是在帮她说话呢?
他没有生气吧?
陆秉竹陪着笑,看向陈嘉琪的时候眼中划过一丝厌恶:“这位小姐有邀请函吗?”
陈嘉琪过惯了众星捧月的日子,本来想奚落谭沫沫和殷时蔚,谁料自己倒是闹出了笑话。
她正羞愤难当的时候,何诗荧和另一个女孩子过来了。
何诗荧今天穿的是一件白色旗袍,宛如从画里走出来的女子。
她走到陈嘉琪身边,看向陆秉竹的时候,眼底闪过一丝娇羞,下意识地用手指勾了一下耳边的头发,微微鞠躬道:“陆先生,不好意思了,我们都是同学,估计是开玩笑开过火了,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别跟嘉琪一般见识。”
陆秉竹看看眼前这个秀丽优雅的姑娘,再看看狼狈而脸红的陈嘉琪,大概也知道她们肯定是哪家的千金小姐,闹难看了也说不过去。
他扭头看向冷着一张脸的裴之年:“裴总,都是我妹妹的同学,你看……”
何诗荧则是上前一步走到陆澄澄和谭沫沫面前:“澄澄,新公司开业这么喜庆的事情,闹大了可不好看,对吧?大家都是同学一场的。一会儿私底下道个歉就好了。”
在这么多双眼睛之下,何诗荧语气温和,笑脸盈盈。
陈嘉琪心里恼的不行,但是不敢说话。
她背地里欺负人可以,当着人家的地盘,她不敢造次。
陆澄澄把谭沫沫拉出来,看着陈嘉琪:“好,你给殷同学和沫沫道歉,这事儿就算了。”
何诗荧赶紧又走回陈嘉琪身边,拽着她往前走了一步:“嘉琪,快道个歉。都是同学,有什么大不了了的?以后说话可要注意点儿影响!”
陈嘉琪已经没有退路了,如果她再纠缠,她可就丢人丢大了。
心不甘情不愿地道了歉,拉着何诗荧就走了。
她们一走,殷时蔚立马走过来。
谭沫沫看向裴之年:“……谢谢裴总。”
裴之年扫了她一眼,冷漠地开口:“一个巴掌拍不响。澄澄是你的朋友,在朋友家的典礼上朝别人扔蛋糕,亏你想得出来。”
谭沫沫:……
然后裴之年没说话,走了。
他一走,殷时蔚走过来:“沫沫,你还好吧?”
谭沫沫估摸着裴之年又生气了。
她无心搭理殷时蔚,只好随便敷衍殷时蔚:“我没事儿。”
“对不起,是我连累你了。”殷时蔚说。
“没有,是陈嘉琪丑人多作怪。”谭沫沫莫名心情有点儿糟糕,她坐下来,在想裴之年是不是又生气了。
她之前惹事就算了,这次还当着他的面儿惹事。
他刚才的语气,是不是生气了啊?
殷时蔚看到谭沫沫似乎不太愿意说话,就以还要工作为由离开了。
*
典礼外面的一个休息间里,陈嘉琪一边擦脖子里的奶油,一边咒骂道:“好死不死个谭沫沫!本小姐真是跟她八字不合!上次在N&Y 专卖店见过她之后,我的会员莫名其妙被拉黑了!导致我现在买包都要用我妈的会员卡!”
何诗荧一边给她递纸巾,一边安慰她:“好啦,你消消气吧!干嘛总跟一个乡下丫头过不去!”
“你看不到吗?她勾引殷时蔚!她分明就是故意的!殷时蔚那个家伙,仗着自己学习好长得帅,装清高。看